真舞一边用手在口摩挲,一边时不时的按压几下,汪绵绵感受到刺激的尖也立了起来,像两颗樱桃缀在雪山尖。
别人死了就顺利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啊。
“小鬼,这就是你说的让你爽点吧?”真舞在上方凉飕飕地开口。
救命!眯眯眼都是怪物果然没错!怪不得医生都得穿白大褂正襟危坐,这种风格的医生实在太挑战病患心态了吧。
“姐,你下手轻点,最好也能让我爽点。”汪绵绵梗着脖子呜咽,颇有几分视死如归。
这种清爽和态度也给了她一些安全感,一些去医院检的感觉回来了――虽然没被扒光了检查,但肯定会有这种检查吧。
真舞把手探向了汪绵绵的口,这稍显私密的位让汪绵绵心口一紧,但为了避免再次社死,她不断默念医生眼里无别,我就是一猪,我就是一猪……
待真舞的手撑开汪绵绵的嘴巴时,真舞的眼神倒是认真了起来。汪绵绵感到那双手是干涩的,估计刚才那黏就相当于酒消毒吧。
真舞双手拢起汪绵绵的,让双在前立起来。汪绵绵的肉陷入在真舞的手中,手指柔细长的感顺着双的神经传送到了汪绵绵的大脑――好舒服啊。
“牙口倒是好的。”真舞一边说着在纸上一边记录,牙齿整齐,咽浅,口小,不灵活。
“小鬼,姐姐是正经检查的大夫的,验你是不是,查你有没有病!把你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收一收!”真舞眯起眼睛,语气逐渐危险。
“啊?”真舞没见过这个走向,轻点就算了,爽点是什么鬼,当她是点了什么服务吗?
“噗嗤……”真舞笑出了声。
别人穿越都风生水起,为什么我一点特权都没有啊。
汪绵绵只觉双发,连带着呼都急促了起来――这个医生姐姐找结节的手法也太超过了吧,原来这就是被别人摸的感觉啊。
别人也看小黄片,为什么只有我要遭报应啊。
汪绵绵这才意识到她的碎碎念说出了口,苍天呐,让我死吧!
接下来,真舞又细细检查了汪绵绵的耳朵、手脚、胳膊、腰等,汪绵绵只觉自己像水线上的猪,正据位被分类,是上等猪里脊还是只能炼猪油渣。
“是的是的,牙齿卫生很重要,我从小就坚持早晚刷牙。”汪绵绵开始没话找话。
真舞又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早晚刷牙啊,好的。”
啊,我这社死的一生。我要说点什么拯救我这社死的一生。
了。以后呢,就是油垢面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她,她会被折磨致死,或者得病而亡,或者老了还得当个莺,拖着年老色衰的换一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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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吧。
干完这票,我就再死一回吧,反正死都死了。
汪绵绵也略觉得尴尬,感觉就像被人在大街上拉着后大声哭喊他要拐卖我,最后发现别人只是被自己的包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