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是发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霸王上弓……草。”

        相安无事过了两天，苏格兰出现在他面前次数越来越多，威士忌组其他两个不见踪影，这样正和他意。

        莱伊、波本，比起其他人，五条昭确实对他们更加青睐。

        他不知当时自己花费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耐下来。

        他们也只能将情感隐而不发。

        苏格兰询问五条昭中午想吃什么后，挂断电话，脸上浅淡笑容慢慢消失。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时间，将任务收尾，把狙击枪放回琴包，拎起背在后。

        明白苏格兰指的什么，他磨了磨牙，“不是他。”而后问，“你和波本关系怎么样？”

        “你和莱伊——”

        有教训他们的想法，却没想过杀死他们，这太奇怪了。明明这么一劳永逸才对。

        “普通的同事关系，怎么，你是说……”苏格兰恍然大悟状，声音莫名低了几度，“这一痕迹，是……波本？”

        彼此心照不宣，无法对着心上人表情愫，毕竟那个人实在是木，连暧昧的举动都察觉不到——也许是太放心他们了，面对友人毫无防备。

        提到这个名字，五条昭脸色扭曲了一下，“不，跟他没关系。”

        说是被玷污的感觉倒也没有，五条昭还不至于因为男人上几次而觅死觅活，他只是觉得恼怒又无语，说起来，他隐隐觉得按理来说受到这样的待遇他应该会愤怒到把人宰了，在这样黑暗组织中这种法很正常，可他就是莫名的，没有杀意。

        虽说都是男人，没什么好避嫌的，但苏格兰移开视线的行为，让五条昭顿时感觉好多了，“帮我从衣柜里拿一套衣服。”

        “？”五条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先别想那么多了，要紧。”苏格兰及时宽他，声音温和，“快到饭点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待会儿给你带回来。”

        不得不说，苏格兰为人确实贴，既不过分追问五条昭和别人的事情，有分寸感，也能注意到他的情况，关心他饿不饿。

        还是说……他对这两个家伙真的有不一样的感情？

        “你跟他是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了？”苏格兰问，在五条昭看不见的角度，垂在侧的手攥紧，手背青浮现。

        zero，还是没能忍住吗……也是，换成是他也一样。

        绝望而又后悔之际，他们失而复得。

        苏格兰沉默着，取了衣服递给他。听着耳边衣料摩的窸窸窣窣声音，苏格兰突然：“这么说，组织里的传闻……是真的？”

        五条昭翻白眼点点。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喜欢男的。”五条昭将脑子里想法晃掉，他取向很正常……吧？

        他一边排着队买甜点，一边回想起那天见到五条昭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毫无异样，没有出什么破绽。

        表现得并没有太强的攻击，很难令人生厌。至少五条昭就不排斥对方靠近。

        在看见五条昭上的吻痕时，诸伏景光就了然——这样彰显占有的痕迹，只能是他的幼驯染的。

        黑发蓝眼的年轻人穿着黑色外套，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成了不起眼的一个。

        ……明明按他的格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本不想让任何人发现的。

        直到某一天，五条昭消失。期间无论如何寻找，也找不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