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些小东西虽然对他造不成伤害，但很麻烦。

        这么一来，线索少得可怜。

        潜意识的认知里，他是普通人，但机械记忆又告诉他，自己好像……术很强，而且……

        苏格兰说的那些话，他倒不是不信，只是现在对方卧底份，不好跟他透太多，怕被人察觉，而且对方对他世情况也不太了解。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失忆，但想不起来确实是事实。绞尽脑汁调动脑细胞，回想到的，除了自己的姓名，就没有更多了。

        他微微闭上眼，靠向窗那边，没有理会旁边的动静。

        直到电车到了途径的站点，短暂停下的时间里，感觉有一视线注视着他。

记忆。

        随可见的不明物、空中乱飞的丑八怪……像是隔了一层薄，感知并不清晰。直到现在——

        五条昭回想着自己从网上搜到的，关于「五条」这个姓氏……网上并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个念在他心里转了一圈，以至于他转的动作顿住。

        但他对东京和京都这两个地方，比较在意。思来想去，遵循直觉去了东京。

        陌生的声音离得很近，五条昭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缩，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退了一步。他刚想转过，却察觉哪里不对。

        那个声音很好听，但声调太过于古怪，令人不适。

        “我一眼就看见你了呢。本来我都要走了，但是看见你就改主意了，还特意过来找你……”

        透过玻璃窗，五条昭看见了一个人影。他视线只是一扫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却没注意到原地突然没了对方影，下一刻，窗外的视线消失，转而有人靠近了他的侧。

        五条昭能察觉到自己上的违和感。

        大概是因为周末，电车内人不是很多。五条昭站在靠近窗边的位置，百聊无赖地望着窗外的景色，沿途出现在眼中的一切飞快地往后退。

        呼越发靠近，像是要贴到他上，冰冷的气息越来越近：“真是奇怪啊，好像……和别的人类不一样，好香啊。”

        古怪的是，它们好像有实，好像又没有，别人本看不见。他还以为跟实力有关，但就连那时候，莱伊也看不到。

        五条昭维持着无视的态度，一路上，假装看不见电车内的异常。然而，意外还是出现了。

        然而那家伙不依不饶，那声音古怪的带着笑意，投在他脸上的视线近乎实质，粘腻又恶心，“真有意思，你刚才……是和我对视了吧？”

        他离开组织之后，前往东京的路上，好像看得更清楚了。

        他莫名有种直觉，令他没有与那些怪物对上视线。表面上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

        他没被那些玩意发现，却被一个怪人缠上了。

        以至于五条昭无法判断，自己能看见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正常情况，还是出现了幻觉。

        会被缠上。

        灼热的呼洒在耳畔，粘腻的声音带着好奇，“你好啊～”

        他偶尔能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这个感觉……有点奇怪。

        “唉……”要是能来个认识的人就好了。

        五条昭也不知，如何形容，那是和周围人都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靠近他的这个家伙，与那些丑陋的东西莫名的相似。

        电车上人们或是在交，或是打电话抱怨着什么，在嘈杂的环境中唯有这边因为青年的存在而显得格格不入。连光线都格外偏爱他似的，肤白得发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