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昭躺在床上,靠着柔的枕,眯着眼嗯了一声,看着埋首的脑袋,推了推他:“起来了,再吃也没给你吃。”
直到一进了咙,被狗卷棘悉数咽下去。深入咙导致的下意识干呕被压制住,狗卷棘保持着打开口腔的动作,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淌下。
“……想抱你。”狗卷棘小声说。
狗卷棘没有松口,反而口得更深。
整吞入又吐出来,始终没离开嘴巴,狗卷棘快速深几十下,而后感觉口腔里的阴动,胀大了一倍,脉膨胀——
狗卷棘沾着唾,上了眼,被他入口腔内,用嘴嘬着,不断吞咽。
“没有……”狗卷棘止住咙的疼痛感,他口得太深了,嗓子还是疼的,但吞下之后,他反而有种幸福感。
不仅灵活,且能够用讨好青年这。
但狗卷棘什么也没说,只是呜呜一声,抬起眼看他,对五条昭给予的一切都不反抗。
但是如果爽的话,也不是不能合。
被打着圈着,往下压,堪称柔顺地往里压迫着自己的腔,狭窄的挤压着,摩着感的眼。
狗卷棘很色。
“我只是,太急了……”
“我得怎么样?”狗卷棘还在着脯肉,声音有些糊,“你、了——”
紫色纹沾满口水,裹了一层水。
任由青年掐着自己的下巴,狗卷棘捧起对方另一只手,伸出将指尖上的水干净。两人顺势往床上倒,少年压在青年上。
“咳、咳咳……!!”
想要求欢。
狗卷棘被呛到了。
他膝盖打开跨坐在青年膝盖上,腰背下伏捧着那,握着,一边口一边,半的很快就在他手里彻底立。
如果不够的话,他还可以将人全上下都一遍。
狗卷棘迫不及待,想要他。
狗卷棘所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然后求欢。
咕湫咕湫……
比如给人口。
腰腹上全是吻痕和青紫色掐痕,肉上红色的齿印很是清晰,沿着肚脐眼往四周遍布,往下就是阴,狗卷棘张开嘴巴了进去。
本来一下子是吃不进整的。
青年支起上半,掐住少年下巴抬起,看着眼里水雾漫起的紫色眼眸,他拭去落下的泪,“哭什么。”
比如姿势,骑乘还是跪趴。
红樱桃被吃得大了一圈。
对于姿势,狗卷棘也不敢要求那么多,毕竟刚获得了上位机会,一切都要靠他争取。鸡巴能不能挤进去还是未知。
是前兆。
狗卷棘确实学了很多。
再多也不出水来。
狗卷棘在别人面前是温柔的,强大且可靠,唯有面对五条昭时,才会用自己的外貌和嗓音来引对方注意。就像求偶的雄。
反正他也不在意1还是0,上下位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在床事上掌握快还是慢的区别,如果不尽兴的话他直接把人踢了。
狗卷棘吐出手指,将自己手指放嘴里用唾沾后,挤开青年两,伸入间隐秘撑开。
五条昭大拇指摁在狗卷棘红艳的嘴,摸索几下,撬开对方嘴巴,少年堪称乖巧地张开嘴,出了。
他在提出请求。
狗卷棘从来不会强的要求什么,五条昭也愿意纵容他索取。
“属狗的吗?老是。”五条昭笑着说了一句,“倒是。”
五条昭不能理解这些人对他的执着哪里来,一个两个都喜欢咬那里。
搞得他迫良家少年一样。
这话说的,谁不是的。
上床的时候,五条昭是享乐主义,能不动就不动的那种,他觉得累。
狗卷棘住了伸进来的手指。
五条昭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爽的呼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狗卷棘会打直球,这还是从虎杖悠仁那儿学的。狗卷棘脸颊绯红,着青年的手指说话,尖扫过指腹,热又柔。
的子,比其他地方更有肉感,一层柔韧的肉覆盖在骨骼上,油一样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