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昭在刚被插进来一个分的时候,脸都白了。
这怜悯的模样让五条昭心生不妙的预感。
一口气差点不上来,好像要被撕裂了,但因为各被咬掉的地方传来的疼痛不亚于下面那里的痛觉,五条昭快分不清到底哪里更痛了。
这是一场野兽发情一般的血腥爱,简直没有丝毫的停顿,了不知多长时间,撕裂的口被鸡巴大开大合地插入,血伴随着鸡巴的出带出来。
他不排斥跟同爱,只是对象总得是个人吧,谁知两面宿傩这个与人类相似却又怪异的外表下,生官是不是也变异了。
来回动的鸡巴沾上了粘腻的,青年本就被得合不上的被强行并拢在一起,又带来一阵钻心的痛。
但后整个口还是抽搐抖个不停,又被鸡巴毫不留情地暴。
没有缓冲,也没有给五条昭适应的时间,刚被彻底插进来,就迎来了凶猛的干。
蓬的促他动起来。于是两面宿傩着就一插到底,整大鸡巴都没入了后,被高热柔的窄肉给包裹。
整鸡巴都沾了猩红的血迹,混着水的晶莹粘腻,又胀大了一圈,紫黑壮得一只手都圈不住,青遍布鼓起,看着更加可怖。
五条昭可没感觉到对方贴。两面宿傩那句话暗着威胁,不想被得另外半条命也没了,他就不得不照。
“啧,算了……”本来还想再干几回的两面宿傩看着他气若游丝的样子,手中反转术式治疗好他的伤口,还着的鸡巴居然了出来,直的打在了青年屁肉上。
两面宿傩将他翻了个,整个贴着他后背,鸡巴插入了:“把好好夹住了,没能让我出来的话,我就只能再进你里面了。”
到了这个地步,五条昭也知接下来发生什么。
两人下交合逐渐淌了一地的淫水和血水,哪怕是暴的爱,五条昭竟也感受到了快感,为了减缓鸡巴凶狠的弄带来的疼痛、自发地了水。
青年脸颊被指腹过,留下一抹殷红的血迹,雪肤红痕,衬得眉眼越发艳丽。
“……”吐字不连贯的语句缓慢又嘶哑,被他抱在怀里的五条昭了一汗和血,指尖蜷缩着,枕着两面宿傩梆梆的膛,对方肌肉硌得他疼。
手摁住大,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可他所有反抗都被镇压,两面宿傩本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五条昭不答,两面宿傩也不再强求他出声,反而冷笑,说等下总能见到他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两面宿傩好似看不到他面上的痛苦,摸着他被汗水打的发,“其实你也爽吧,下面咬得那么紧……进去后还舍不得放开我的鸡巴?”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相反,坚炽热的鸡巴刚进到一个温紧致的,传来的是无与比的舒适感。
他拍拍五条昭脸颊,语气暧昧又危险:“现在我不想听你拒绝,或者是不愿意。你能的,就是打开接受我的疼爱,知吗?”
是很少见的退让了些许的两面宿傩,按他的格,爱的时候本来是不会顾虑到另一方是不是要被他断气了,反正他一向只顾自己尽兴就行。
除了最开始的尖叫,五条昭的声音化为低,清冽的嗓音沾染上痛苦的呻,彻底哑了。
耐心又鲁的扩张后,本以为这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谁知还有更可怕的——狰狞又巨大的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更别说那本来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
直到被贯穿的鸡巴抵着心内,这一回的爱才算是短暂的结束。五条昭得到了一点休息时间。
手指一进去的两面宿傩等得烦躁,捂住他的嘴巴:“安静点,这次我可是难得好心给你扩张,不然我直接进去有你苦吃的……哼,等会儿你这张嘴只要呻就够了。”
“你的声音除了叫床,用来给我助兴以外,要是说些不好听的话,会惹我不爽的。”
他痛得浑发抖,嘴都是白的,可两面宿傩压着他像野兽一样死死的咬着他脖颈,连息都像是濒死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