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策略,试图
乞求已经发狂的呼老二饶过自己。有那么一刹那间她感觉呼老二的动作好熟悉,
像是在哪里经历过,他的动作似乎跟游戏中小包子的动作有些相像。
「对,跟游戏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强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
可是怎么可能呢?」舒雅想到这里一的冷汗。不过她上就又在内心否定
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俩个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
会如此相同呢?也许男人们强迫女人的时候都是这种动作吧?」
可是不是不是同一个人,舒雅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是要坚持不住
的,因为在游戏中时她就已经尝试过反抗了,可是结果……想到这里舒雅真的开
始害怕了起来。她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丈夫庆的亲切面容,庆正温馨地充满温
情地看着她微笑着……
「不行,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就是跟这个臭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
舒雅强忍着情药物的燥热难耐,以及下渐渐传来的忍不住的丝丝快感,
还是坚毅地下定了不屈服的反抗决心。
她又咬牙坚持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用拳敲打在呼老二的背上,同时
也跟呼老二撕破了脸,不再顾忌他的颜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骂了起来。事已
至此如果再顾忌什么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损失业务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
就会被他得逞了。这是舒雅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必须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
后一丝力气为止。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舒雅虽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并高声斥骂着呼老二,
可这家伙显然也是受了那壮阳的圣品:牦牛鞭的影响,虫上脑,兽的火焰似
乎夺取了他最后的理智,把他变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淫兽。舒雅的捶打、斥骂显
然是对已经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了,他只是着气,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动作幅
度也更大了。他扳住舒雅的螓首一张大嘴不停地在舒雅光洁玉的致俏脸上亲
吻着。而且下也没闲着,继续着她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地耸动作。
……
也许是感受到了心灵的感应,就在舒雅拼命挣扎反抗着呼老二并且渐渐地有
些力不支,心情开始变得渐渐绝望的时候,掉在床上的挎包里倏然传来了熟悉
的手机铃声。
是那的手机铃声,很响亮。舒雅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天籁之音,赶忙
停止了捶打呼老二的后背,扭过去,伸出手来去够那挎包。可那挎包距离她的
手稍有些远,勾了半天仅仅勾住了那包的细长带,她刚一用力把那包拽到前,
就上就被呼老二制止了,他用两双大手钳住了舒雅的两支柔细的皓腕,使她不
得动弹,再没有办法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虽然被呼老二强行制止了接听手机,不过自己手机的铃声还是给舒雅重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