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在刚才那张卡纸我签名的上面写了一行字,面朝外要我举过,没给我看是什么内容。接着,他退到距离2米开外的地方,打开那个包,从里面拿出的居然是三脚架和单反相机,一丝不详之感略上心,但此时我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微笑一点,什么表情嘛你?不高兴吗?」
我哪儿敢违抗他的要求,只好挤出一幅微笑的样子。
「不要假笑,要表现发自内心的微笑…」他不停的按动着相机的快门,至少拍了几十张才结束,然后收走卡纸,拿起所有东西,带我回到办公室里。
阿伟坐在我的大班椅里,让我依然赤着站在他面前。他举起那张卡纸给我看,上面居然写着「我发誓自己主动要阿伟的专属女,若有违背甘愿变成一只母狗被公狗!」下面是我的签名,好恶毒啊!我被他层层设计的圈套捆死了,无言已对。
「看见了吗?签了名的,你现在再口述一遍!我告诉你,要想我放过你,只有无条件听话让我高兴满意才有可能。」
「…」我思想斗争了会儿,看来只能寄望他说的那一丝希望了。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他伸出双手猥亵的把玩着我的双。
「我…发誓,自己主动要阿伟的专属女,若有违背甘愿变成一只母狗被公狗…」我照着卡纸上的字读了一遍。
「好!我们可以一起回家了。Lynn,你开车去吧!」
「一起?回家?可是…我,万一我老公回来…」我紧张起来。
「谁是你老公?我才是老公!你说的那个是你的情夫,记住没?!不要再老让老子提醒你…啪!啪!…叫我老公!」他这两下是狠狠的抽在了我的房上面。
「是,是!老公,那万一…万一我情夫回来怎么办?」
「少来,你以前可是说过,你那情夫天天在外面忙,一年回来不了几天,而且回之前都会提前给你电话的。可惜了你这么好的没地儿用,以后我住过去,专门嫖你这个娼妇,就拿以后加的工资付嫖的小费,哈哈!等他哪天通知你说要回来,我就那几天放你假,当作你给他卖淫去了!怎么样?莫非你敢不愿意?」
事到如今,我哪敢再丝毫违逆他啊!「愿意…我愿意,老公!」
我只好一切先哄他满意,或许等他哪天干腻了一开心会放过我,我自己都觉得这幻想好天真,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从此,阿伟就霸占住了我家,我被迫和他同居,还得天天他叫老公。他很年青,力非常旺盛,能够到几乎每晚干我好多次,尽一切开始都在胁迫之下,但这对于一个肉长期得不到满足的熟妇来说却像旧旱逢了甘霖,罢而不能休。在白天任何时候,他都不允许我穿内衣内,方便随时被他玩弄肉,而且总要打扮的极其感风,不忌讳在公众场合充分展现我的诱惑,因为老公不在而很久没穿的暴的服装又重新上了,或许公司的员工们会觉得有些奇怪「老板最近穿着又开始OPEN了,很养眼呢!」好在我原本就很时尚、开放,他们只当是换回了风格,也没听见什么非议。阿伟胆子很大,有时上班时间,他也敢偷偷溜进我的办公室动手动脚,甚至短信约我到公司的女洗手间,关上门在里面干我一炮。
他有很强的控制,经常对我洗脑,用各种方法迫或诱惑我全心进入状态和他交。比如在接吻的时候要交换和唾、说话前要必须先称呼他为老公、要主动求他嫖我这个女…每次在家爱,他总是让我面对着墙上的结婚照,或者在我面前放一张我和老公的合影,一边干我一边问:「是你那情夫的爽呢还是老子的爽…你那情夫有老子的鸡巴大吗…谁干的时间长…你被老子搞得还想不想被他嫖…你给他卖淫的时候有没有小费…」这对我来说这很尴尬,一方面觉得对老公深深的负罪,另一方面却在习惯中减轻愧疚,然而我只能拣阿伟喜欢的回答,否则换来的必是痛楚的罚。他会扇我的耳光,甚至让我跪在茶几边,把一对丰满的子摆上桌面,用手狠狠的打…我无法忍受只有讨好他。
他还给我家装了好几个摄像,录下每次在别墅的花园里、二楼的阳台上,厨房的灶台上…所有地方干我的视频。阿伟爱时拒绝带套,这让我有些大,只好悄悄去医院了结扎避免怀孕。当我月经期的时候,他就让我给他口交或插我的屁眼儿,还好我和老公原来也经常,能应付的下来。他每次干完我还会把50元人民币放在我的脯上,说是嫖资,难我这样的姿色才值50元吗?他说就是因为便宜才能说明我是最下贱的女…
在他半威吓半调教下,我时刻都生活在他所制造的淫糜的生活环境,几乎忘了开始屈服的原因是害怕被他曝光私情,现在却是害怕被他更狠毒的惩,我习惯了讨好和逢迎他作为生活的唯一,在和服从中渐渐有些迷失了原来生活的印象。但对于我的老公,我始终很清楚自己对他的爱的坚决,死而不渝,正是因为太认真的爱而怕一不小心网恋的错对他造成伤害,却越错越深、越深越怕、越怕越希望现实就这么维持着,而不敢企望有任何变故…
阿伟对我说话经常极尽羞辱,却又总撩拨得让我有点儿心,这个男人充满了占有我全的强烈望,这使我即便因淫威胁迫所屈服,但长期寂寞让肉和灵魂面对时暗涌动,对被男的霸占不由己依赖,依赖却产生对那种似爱又不是爱的靡靡状态的沉湎…女人可以在男人面前因弱臣服而青春无限,也可以因放浪淫贱而风情万种,而我还并不算老!
有时候阿伟也多少会给我一点儿甜言蜜语,两个星期后的周末晚上,他让我把油涂满自己的子,跪在地上给他交,同时两个人聊着天。
「老公!你是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呢还是老婆?」我不解的问他。
「老婆?你也?不是告诉过你,你只不过是个卖淫的女罢了!情人也算不上,怎么?难你还想着你那情夫是你老公吗?」
「不…不敢,你才是我的老公呢!」他的反问吓的我慌忙讨好。「那,既然是女,为什么要我问你叫老公呢?」
「不敢?你还在把自己当良家妇女的吧?看来只有让你人尽可夫的娼你才能真把自己当女!」
「是,是!」我用手托住自己双夹着他的阴在上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