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女同事在我眼中都显得很放,跟她们玩起来给我一种想要把她们灌醉再占有的冲动。所以台上一坐下,玩起骰盅特别勇悍,可酒助兴助不了手气,越是勇悍越是输,喝得一杯接一杯!可酒起了,什麽都不了!
当我发觉自己快要被灌倒的时候,全突然一阵,一震颤从袋子传出,一阵接一阵震动不止,我意识模糊的用手伸到袋子里一摸,震动的是一个东西~手机!手机调震动档了!掏出来眯着醉眼一朝,萤幕上显示老婆两个字,一看这两字,我有点儿清醒了!老婆~对啊,老婆还在客栈,可能等我等焦急了,念着我呢,得回去了!
朝一朝酒台上的人,还有两男一女在玩,都已经醉态可掬了!其他的人都走了,不知是回自己的住还是像小珊一样打野战去了!手机时间显示已经快凌晨一点!我甩甩,让打乱了的记忆重组一下,对了~刚才是十一点半左右从厕所回来,都过了三个小时了!我站起来,向同事SAY了个拜,都不知她们有没有看见,我就自个出了酒吧!
好在喝的不算太过,否则这回真得别人把我抬回去。我一路自己走回去的,没找错路!还好,脑袋的人肉GPS没乱套,逻辑清晰,这束河的确是夜生活设施得好,路灯怪亮的,凌晨走在路上,路看得分明!我也佩服自己脚步踏实,否则这溪两边路这麽窄,踏错一步也要栽倒下去喝龙潭水了!
眼看着离客本就十几米远,忽然一阵山风迎来,刮得山边一带小树林唦唦的响,还别说丽江的天气,早晚的温差较大,这山风一来,寒意不少。可我也没当一回事,酒劲一上混冒热,风一觉得凉快呢!待风过了继续向前走,谁知才走上几步,觉得噏噏作响,眼前发昏。
我心下明白,让风一酒力上涌,糟!脚步都开始不踏实了,像踩在棉花上。想要一步步向前可就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迈不准方向。我知这是错觉,为安全起见,我只好挨近店铺旁边,尽量的离水溪远点,一手扶着墙,一步步继续向客栈挪着步走!
这几十米的路,走起来比刚才那一大段路程还花时间。好不容易跨过了客栈门槛。我晕的要坐了下来休息。抬朝院子里北边二楼房间看去,蒙胧蒙胧的似乎有光。老婆还在等我呢!举起手朝自己脸、额拍了几下,让自己觉清楚些,站起来迈力的举步向二楼楼梯走去。
没想到上楼啊比走直线还费劲,踏上一步,虚!站不稳,光是前三个梯级够我花力气了,好在这堂木楼梯窄窄的,双手扶着栏干往上走,还稳当,但脚步虚浮,上了二楼人也气吁吁,像刚和刘翔比赛一百米跨栏!来到房间前,里面亮着灯,可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虽然脑袋里还噏噏响,但里边传出来女人的声音我还听得出来的。是老婆,好像又不是,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的声音像是~像猴子阿公?虽然耳朵中听到的是带着嗡嗡作响的声音,但他的声音太刺耳了,话语直进脑门,他在说:铁老弟,这还说我们地方乾燥,你看她那水多着呢,一插进去就是哇啦哇啦的个不停呢~
,插进去,水?这几个词让我意识到了些什麽,意识中崩起了两个字:不妙!猴子阿公还有铁阿爸在我房间干什麽呀?当时我在糊涂,但大家也许都明白,他们是在干我老婆苏碧!在酒醉这种状态下,我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但意识不清楚,就像酒驾的人开车,开多快都不觉得危险!我只想到要进去看看,於是掏出钥匙开门。
嘿~门没上锁,手一碰上门把,门就向里开,我却没心里准备,因为这手伸过去是想扶着门把,谁知门上向里推开,我重心一失,就向前扑。下意识的向前跨了一步,还好没来一个狗吃食,但终是站不稳,跨进了房间,人却向前倒下,双手虽然知向地板撑去,但没撑住,返倒是人横着了一圈,面朝天的躺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