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干我吧!”我使劲套动着他的肉棒,又说,“快来干
我吧,当着大家的面,干死我这个淫贱的女人!啊……”
说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炉前,在萨拉和其他男人的注视下躺在了
炉前的厚绒羊地毯上。萨拉被我淫样子所感染,分开她感的双使劲搓
着自己的阴,像个淫贱的婊子一样引逗着屋子里那些兴奋异常、跃跃试
的男人们。
约翰尼跟在我后走到炉前,等我在地毯上躺好后就立刻扑在了我的
上。坦率地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感觉最真切、最深入、最满意的一次插入,他巨
大的阴凶狠地尽插进我的,我的阴被撑到了极限,他长的肉棒到
了我阴深从未被人接到的地方,带给我难以言表的刺激和快感。约翰尼强
有力的抽插让我很快达到了高,而他也很快在我颤抖的里出了第一波
。
接着,克、丁和安迪轮番上阵,继续在我的阴里猛烈地抽插和,
在将我淫贱阴灌满的同时,带给我至少六次高。而在房间的另一边,萨拉
也被男人们轮着,一个男人从我的下去以后,立刻就会跑到萨拉那边排队
等候淫她,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从她的上爬起来,跑到我这边来等着
淫我。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时钟指向凌晨两点的时候,六个男人分别在我
和萨拉的阴、嘴巴和门里各了一次后,伟大的淫乱狂欢终于结束了。我起
胡乱穿上衣服,准备带着满回家去。而萨拉这个淫贱的母狗,竟然把
她丈夫从床上拽起来,让他睡到客厅的沙发上,给她和两个愿意留下来的黑种男
人腾出她和丈夫的婚床供他们继续淫乱。唉,她丈夫实在太可怜了!
从那天晚上以后,那四个黑种男人和两个白种男人就成为了我和萨拉的固定
交伙伴,我们每周至少在萨拉家聚会一次,几乎每次都要个通宵,知那些
男人们再也无法起来为止。当然,我和萨拉也不仅仅只和这六个男人爱,除
了和他们淫乱的夜晚以外,我们仍然结伴去夜总会、舞厅和酒吧等容易找到男人
的地方,看到有长着巨大阴的人就会和他们激情一夜。所以,每周我们都结识
一些新的男人,也要放弃一些用过的男人。
在萨拉家淫乱的时候,她丈夫虽然忍气吞声,但还是经常告戒萨拉要收敛一
些,不要闹得邻居们都知了。但是,萨拉对她丈夫的告戒毫不在意,仍然经常
找男人去她家淫乱,最后甚至发展到每次那些男人在她的阴和门里后,
她都要她丈夫去她的阴和门,要他吃掉别的男人的。萨拉的丈夫实在
忍无可忍,最后愤然和她离了婚。在陶正、陈顾问的推搡、拉拽下,欣恬好似无助的小鸟一样,就好似没了
魂魄一般赤着双足,麻木的走向卧室外面。她那美丽的足趾和如玉一般的双足,
踩在木质地板上,一步一步,较浅色的地板和那玉足,涂着淡淡的浅粉色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