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里、一
面兴趣盎然的问:「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两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
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
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
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
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
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
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
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灰色的!」
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的阴回应:「男
人的就是由骨髓制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病导致虫不足或变异的话,
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
怕都是灰蒙蒙地,人类要是没了生活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只是在复制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
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
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膛轻笑:「这个你
大可不必为陈某人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
楼加盖的小屋里,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有
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
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
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
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了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
饥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在楼的私人场所,以那
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
把中指也插入阴里问:「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
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里?」
知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以后才应:「客
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
子之,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
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儿没门板,门梁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面的
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
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女的
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
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
有些怀疑的问:「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楼
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里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
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然而世界上的事偶
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
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影,她便想起了
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
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向往且亲眼目睹的要求,尽没有承诺,但在那种
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
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