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瞧，芸姐已经趴在那里，粉红的尖像毒蛇一样开始盘旋，缠绕。我的阴上还

        残留着稠的和丽姐的，但是芸姐毫不介意，一点点吻着，着。我忍

        不住又开始呻起来。

        当我的阴又开始地起，芸姐又要了我一次，她和丽姐一样让我尽情

        在她内。之后，我疲倦得连澡都没洗，迷迷糊糊睡着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白色的丝窗帘上透着金色的阳光。真是半个多月没

        见过的好天气。整套房子内静悄悄的，我正在无所适从之间，忽然瞥见床柜上

        用一个茶杯压了一张纸条。

        我拿起一看，上面的字写得很娟秀：「宝贝，浴巾在浴室，牙刷牙膏在蓝色

        玻璃杯里；早餐在餐桌上，微波炉在厨房；我在想你。丽姐」

        我不由笑了，看不出丽姐还这么贤惠，而且写得一笔好字。我出了卧室，认

        真打量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致型，装修非常有小资情调，更加提醒我房

        子的主人绝不会是社会底层的女人。

        我洗好澡，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早餐，这时我发现茶几的玻璃板下

        摆了好几本厚重的法律书。这两个成熟的姐妹花究竟是什么职业啊？我还一度以

        为她们是风尘女子呢，看来本没这么简单。

        出于好奇，我把手里的牛一饮而尽，然后打开了其中一本。在扉页上写着

        「丰芸」两个字，估计这就是芸姐的名字吧。正要细看，客厅的门响了。我连忙

        站起，却见丽姐走了进来。

        她穿着红色羽绒衣、黑色紧、长筒靴，显得明干练，不是打扮还是

        气度都和晚上截然不同。我不由感觉我和丽姐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起来了呀？」丽姐冲我嫣然一笑，不知是否错觉，这笑容显得高深莫测。

        我点点，「谢谢你的早餐。」

        「呵，懒猪，这都午休时间了，看来姐是没必要请你吃午饭了。」她笑了。

        「啊，这么晚了？」我十分意外。

        丽姐脱了长靴，穿着便鞋，走到我边坐下。她看了看我手里的书，解释说：

        「这是芸姐的，她想当律师呢。」

        「啊？」我惊讶地叫出声来。我有几个同学都是学法律的，我深知律师不是

        那么容易当的。

        「怎么？觉得我们不像？以为我们是女阿飞吧？」丽姐看着我的呆相笑了。

        「没有，我……」

        丽姐摆摆手，「也难怪你误会，你这种学生仔本来就很少去那种地方吧？其

        实啊，在那里玩的什么人都有，什么市长的公子小姐、什么警察老师，到了那都

        一个样。」

        嗯，然后到了白天，你们又会恢复得一本正经的。我这样想着，不由有些失

        落，糊地说：「噢。」

        难我巴不得丽姐和芸姐是风尘女子吗？我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丽姐微微皱着眉瞅着我，突然笑了：「傻弟弟。」

        她看着我笑的样子非常亲切，我觉得我们之间蓦地又回到了那种亲密的状态

        里面，不好意思地笑了。丽姐轻轻偎依着我，我揽着她的腰，闻着她发的幽香。

        我大着胆子问：「姐，能问你是什么的吗？」

        「有什么不可以？」丽姐喃喃说：「我和芸姐都是小学老师，后来一起请假

        出来开了一家幼儿园。」

        「那你们怎么会住一起呢？」我见丽姐这么爽快，干脆就问到底了。

        「我和芸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婚礼都是同一天一起办的。只不过后

        来芸姐的男人有新欢了，那阵子闹得不可开交，我天天哄着她。结果，没想到自

        己也后院起火，倒比她还先离婚。」丽姐苦笑了一下。

        唉，丽姐还是在乎那段婚姻的吧？看她涩涩的笑容就知。我不由想起了璐

        璐。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把丽姐抱紧了些。她又说：「其实，我佩服芸姐

        的。芸姐在外面应付各种场合都游刃有余的，交了好多朋友，包括一些公检法系

        统的高官都特别捧她。她在参加司法考试，将来肯定是个很吃得开的大律师。」

        我脑子里浮现出芸姐气质卓然、长高腰、穿着职业装的样子。所谓律政俏

        佳人，就该是丽姐这样的吧。我由衷说：「她是好厉害的。」

        「嗯，你丽姐就差远了，就是个没用的婆。」丽姐脸上的表情黯淡下来。

        人的资质是不可强求的。我连忙安她，「丽姐，你也很棒啊。再说，你不

        ，你是感。」

        「少来吧！」丽姐的嘴微微噘着，「昨晚你一门心思都在芸姐上了，就没

        怎么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