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香山,我们很快到了山ding,大家都不过瘾毕竟那么小的一座山,于是纷纷往八大chu1走去,女生都去摘红叶夹到书本里,男生都zuo护花使者状,我兴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个路口,有人摆摊卖汽水和冰棒,我钱多些,自然要请客。按人tou买了一堆汽水等着大家。
最先到的是一个安徽籍的女同学,shen材健硕,步法如飞。我招呼她来喝汽水,我们就坐着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学到来。
别的同学没来,几个shen穿军装的小伙子来了。也要买汽水喝,但是小贩手里的汽水不够他们了,一个小伙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过来让我匀给他几瓶。我拒绝了,我也没多余的。
那几个小伙子不干了,围了上来,嘴里不干不净的。
安徽女同学拉着我要躲开,我那里受过这种委屈,抄起两个瓶子就挡在安徽妹和几个小伙子中间。
刚站起来,我的裆bu就挨了一脚,很准确的踢中我的dandan。
现在很liu行一个词汇叫zuodan疼,那时候我就明确的ti会到啥叫dan疼了。
我像虾米一样弯曲着shenti躺倒在地上,那个健硕的安徽女同学呼喊着健步如飞的跑掉了。
几个军用pi鞋脚和白边塑料底布鞋脚在我shenti上下按摩着。
我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这帮小伙子给我zuo全shen按摩。
终于我的同学们赶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和这帮小伙子正面冲突,大家用文明的语言跟他们讲着dao理。这帮小伙子一边用cu俗的语言跟我同学讲dao理。一边更加猛烈的给我按摩。
孙同学和几个女生也到了,几个小伙子见了孙同学很是惊讶,停止对我的爱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整齐的站到了孙同学的面前。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
那个小伙子捂住脸,任由孙同学打骂。其他几个过来想搀扶起来我。但是dan太疼了,我的shenti依然蜷缩着。
两个小伙子把我拖离了地面,我的shenti才竖起来。
原来这帮小伙子都是孙同学家属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亲弟弟。从小她爸爸就长期在bu队,弟弟是孙同学带大的,所以很敬重孙同学。她弟弟又是这帮小伙子的toutou,所以大家都很怕孙同学。
我被送往医院,shen上都是pi外伤,但是我的dandan就麻烦了,zhong胀起来,宛若小pi球一样。
医生让我住院了。
半个月后才慢慢消了zhong,我的主治大夫是个50多岁的阿姨。
一次她给我检查完,脸色凝重,慢慢的摇tou。
我很害怕,我悄悄的问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监了。
女大夫悄悄的问我:结婚没,有孩子没有。
我如实回答。
女大夫问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长期的手淫的习惯。
我说没有啊。
女大夫说:你的gaowan严重受损,但不像是这次外伤造成的,而是你过度的xing生活造成的。
我很惊讶,难dao是伟大的国庆那两天10多次疯狂的战争造成的?
女大夫说现在还要进一步观察是外伤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的gaowan恢复的很不理想。
我问是不是我就废了。
女大夫说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险。
我昏了过去。
孙同学和弟弟来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俩个。孙同学的弟弟再三给我dao歉,搞得我也没有了脾气。
孙同学让她弟弟出了病房,仔细询问我的伤情。我也懒得说。旁边病床的一个大叔说:这孩子可能就废了,以后都不能跟老婆亲热了。
孙同学吓坏了,拿过我的病历仔细看,医生的字迹都是鬼画符,旁人是看不懂的。于是孙同学拿着病历就去找医生。
过了一会鼻涕眼泪的就进来了,看着我哭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的大叔以为我们是情侣,为了给我们腾地方,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孙同学说我不知dao该咋办,看来她弟弟闯了大祸。
我苦笑的摇tou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起诉他的,这件事情我就吃个哑巴亏吧。
孙同学感激涕零。
我说只是可怜我老婆和我那些相好了。
孙同学脸红红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说大夫说可能不行了。
孙同学脸红红问我:能不能给她看看。
我拒绝。孙同学坚持要看,甚至撩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ku子不让。
孙同学想拉又不敢伸手。
两人相持着。憋了半天,孙同学突然说:你废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你这是替你弟弟还债啊,没那个必要,我老婆也不会不要我。
孙同学哭着走了。
zhong胀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没人,尝试了几次打飞机,没想到真的不起飞。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个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时候,略有反应,其他都ruanruan的gen本没有状态,甚至动作稍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
我放弃了。
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大家略微知dao我的情况,对我都很关心,但是大家也不知dao该怎么安wei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dao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gaowan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wei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cao2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激昂的喊叫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han热泪。
我坐在cao2场边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cao2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niaoniao,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鸡鸡,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qi,一边系pi带,一边转shen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tiao,孙同学阴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我走回长椅,坐了下来,孙同学还坚持着说;看看,就看一眼。
我有些烦躁,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ting起shen子:你要看,自己掏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