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据梁栋的说法，就是要首先注销我妈的公民资格，由于她没有其它国家国

        籍，在唯一国籍丧失之后就成为了不存在的人，也就不受人权公约和法律限制，

        成为可以自由买卖的「野生灵长类动物」，就是俗称的肉隶。但是还在此之前，

        还必须接受检，传染病检疫，主观犯罪能力评定，心智评定，还有好几个英文

        缩写的，梁栋也不知义的评测，然后才能正式成为可以挂牌定价合法买卖的

        肉隶。

        「那会被买去什么呢？」

        「这就不知了，一般来说，４０岁以上４０岁大分都是批发，１０个

        当中有一个有生育能力能够提供婴儿生产就算是赚到了，或者就是提供给一些

        经济不发达地区的男老婆，或是，如果备某种技能可能还会去工厂

        包工，最惨的就是被买去官移植，能摘除的分都摘除之后就是卖肉了。」

        「卖肉？」我大吃一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吃人肉？

        「在日本还有一些东南亚国家，中亚，非洲，东欧，北极圈，都有这个市场

        啊，你不要觉得恶心，这些都是收到法律保护的，私自捕杀是重罪，基本没有低

        于死刑的。」

        「嗯，那是，也没有高于死刑的。」

        「哎呀，你还贫嘴的。」梁栋挥了挥手，一副反正就这么回事的表情。我

        们两沉默了一会之后，梁栋忽然说，「你不会以为你妈还是纯净无暇的良家妇女

        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梁栋再次表现出吃惊的表情，过了一会才睁大了眼睛对我说。

        「我艹，纳赐，你是不是天天都是在读书打游戏，打游戏读书，你妈把我们

        年段的老师都快睡遍了你不知吗？」

        「真的假的，我跟你说你要敢骗我我好了踢爆你的你信吗？」

        「我信，我信。」

        梁栋从书包里翻出他的手机，手指飞快地作起来。

        「我跟你说，我在论坛上都看到你妈了，肯定是哪个不上的，睡了人家还

        拍了视频偷偷发到网上，我以为你看过所以我都不敢跟你提，不过你自己看看，

        我就不评论了。」

        我接过梁栋的手机。那是一段妈妈和几个没有脸的男人群交的视频。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丝不挂的妈妈撅着屁跪在床上，正在给一个站在床沿

        的男人口交。她的发盘在脑后用发卡固定住。两手撑在床沿，嘴里着男人的

        阳。随着画面的特写拉近，那黑的阳完全被妈妈进了嘴里，她闭着眼

        睛，口腔的肌肉转动着，似乎是把男人的阳放在嘴里用，但是对方的阳

        太大了，妈妈很快就吐出了大半分，然后脑袋前后晃动，把嘴当成阴一样

        套弄对方的阳，时不时还睁开眼睛向上翻看一下对方。

        「别看了，好好，一点不认真。」

        应该是画面里正在享受我妈为他口交的男人说，旁边还有一个声音带着笑

        在说，「你一会她的老就知还不如嘴紧呢，都松得不行了。」

        听到这话的妈妈很是不爽，停下了嘴里的工作，想要吐出阳回看看说话

        的人，不过一双大手很快就扶住了妈妈的，一只手扶着我看不见的侧脸，一只

        手放在妈妈的脑后，轻轻地从后面把妈妈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按压，这样他

        的阳就完全进入了妈妈的口腔，我看见画面中的妈妈半天没有动，嘴里，或是

        咙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气声，像是被噎住了，然后快速地前后移动自己的，

        让那阳在她的嘴里飞快地半隐半现，套弄了一会之后，妈妈干脆跪着向前爬

        了一步，用双手握住男人的阴，半起自己的子。她把男人的手抓到自己的

        前，让对方自己浑圆，饱满，有些下垂的房。松的房在男人的大手

        下随意变形，男人忽然放开手，让镜拍摄妈妈已经发的。

        「你看，你看，了。还大的。」男人的手指着妈妈黝黑的，我还

        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自己妈妈的，松的房前段是深棕色的晕，上

        面还有浅色的颗粒，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已经充血膨大，看起来的但

        是很有弹。男人的手指对妈妈的调弄让妈妈很不舒服，虽然画面里满是她

        被人玩弄的房，但是她加速，用嘴套弄男人阴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

        越快，还夹杂着吐口水的声音，而口水的声音。男人的手指也从自己阴上刮

        下一些妈妈的口水抹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