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闵安死死着一块瓦砾,尖利的棱角刺入他的肤,血了满手,但他觉得唯有这样才能使自己保持清醒,不至立即下去杀了这对男女。
他也不想自,但施施被谢玄得一派淫靡放的模样看得他既愤恨又火起,他注视着她雪白的胴挪不开眼,在冬夜的寒空中了许久。
他一定要在她上了这把火。
施施衣衫本就不整,谢闵安不用多费力就拆掉她最后一层保护,让她完全袒于自己面前。
他覆掌于她美丽的上,却忘了自己手上有伤,肌肤相时疼得微微嘶了一声。
施施见他气,又感觉到他手上的肤有异,一把拉下他的手翻过来查看。
“你受伤了?”她皱眉盯着上面凝固的血痂,抬问他。
谢闵安便感觉他心中的火气一下消了大半。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仍然关心他。
“若我和父亲你只能救一个,你选谁?”谢闵安突然问她。
施施愣住,这是什么鬼问题。
“你是世子,迟早会继承他的一切。”施施提醒他。
“回答我的问题。”谢闵安将她带向自己,让她紧紧贴在自己上,侵略地从下了她。
“闵安,我希望你和他都好好的。”施施认真看着他说。他和他,都是她珍视之人。
这不是谢闵安想要的答案。他从施施手中抽出自己那只受伤的手,到她腰后,抱着她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唔……”谢闵安吻得很凶,施施费力地招架着,不一会就呼见底。
“再好好想想。”谢闵安与她纠缠得很深,离开她的时犹带一丝银,说完这句话后又吻了下去,那架势像是要把她吞吃入骨。
施施被采撷得小手在他前乱推,在谢闵安持久的深吻下,最后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倒在他上。
“想明白了吗?”谢闵安自己也吻得气吁吁。
施施这会已经攀在他上,睁着泪盈于睫的双眼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谢闵安便觉不必再浪费。
他开她的膝盖,让她双大张倒在榻上,一手拉过一方垫将她的垫起,抬起下阳物一举插入她的心。
此刻她的并不够,但经过谢玄常年累月的开发,她的通已不像从前那样紧窄,接纳他并无障碍。
只是刚进出两下,施施就叫起疼来。
谢闵安黑着脸了出来,看了看她的口,那里红不堪,一瞧便知是昨晚和谢玄过了。
“施施……”他掐着她大内侧上的肉,恨不得就这样掐死她。
但他知自己不会舍得的。若他轻易就能将她从他心上抹去,何以北地那么多女人都没能满足他?他又何必夜夜冒险来见她?
施施心虚地看着他……不对,她心虚什么?她已经是谢玄的人了,伺弄自己夫君很正常。
谢闵安从她上翻而下,大刺刺坐在一旁,对施施勾了勾手指:“过来。”
施施不动,她隐约猜到他想让她干嘛。
果然,她听见他说:“过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