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季月虽是第一次看见他,但眼前男人华贵的气度,丰神俊朗的样子,是世子无疑了。
“见过世子。”她赶紧起行礼。
谢闵安打量着她,姿色是上乘,年纪看起来跟施施差不多,望过来的目光也算清澈,要不是知这背后底细,他还真以为谢玄给他纳了个良人进来。
见谢闵安久未说话,季月试探地叫了声:“……夫君?”
谢闵安立即出厌恶表情:“叫世子即可。”
“是。”季月低,不敢再造次。
“我公务繁忙,白日可能难陪你左右,要委屈你了。”
季月受若惊:“世子为国日理万机,季月当是事事以世子为先,不敢谈委屈二字。”
谢闵安与她对话几句便觉无趣,左右不过是个样子,他又敷衍了一句套话便走人。
入夜,谢闵安照例派侍卫与季月行房。季月惊喜世子并不像她想的那般被动之余,又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好像总洒在石上。无论她如何呻、动作、深情诉说自己对他的爱意,世子从来只在黑暗中闷声干自己,一个有意义的字都懒与她说,也不允点灯。
好吧,也许世子就是这么一个惜字如金的人,毕竟白天他对自己也是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模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谢玄把她叫过去,问:“与世子相得如何了?”
季月答:“世子待我很好,平日吃穿用度一概不缺……”
“不是问你这些。”谢玄不耐烦打断她。
季月脸红了红,上地说:“世子对我尚可,称不上迷恋,但行房一直是有的。”
“多久一次?”
“大概两三天一次,勤的时候也有连着两天的。”
“一次能有几回?”
季月脸更红了,王爷怎么问这么细。
“不一定,一次的时候有,多的时候也有。”
谢玄便觉差不多了,直接抛出那个他为之铺垫了一路的设计:“想办法把世子带到花园假山,引诱他在那与你行事。”
季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行…行事是指……”
谢玄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还用想吗?”
可、可是王爷……”季月想说世子那种怕见光的子不大可能就范,谢玄直接免了她的顾虑:“要是不成功,你就诱他在那说说平时是如何与你欢爱的便行。”
季月恍惚地点,接下了这个任务。
是日,当她在为数不多能见到谢闵安时提出想让他陪她去花园走走时,果不其然被他一口拒绝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知难而退,不会使自己引起世子反感。但这次王爷有令,她只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求,这引起了谢闵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