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温度是有点高。
谢玄口中自然而然的亲昵意味让施施觉得膈应,她已经很久不曾想起二人过去的时光了。
施施眉皱得更深:“怎可如此,你还有伤。”
施施倒是很谨慎地又留太医问了一些话,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项,才敢让太医离开。她可不想当那个晦气的人,让谢玄今晚在她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施施惊讶地看着病榻上的人,她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谢玄,那个总是爱穿华贵黑袍的男人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见她穿得那么厚,谢玄微微有些不满,很快他又安起自己她愿意陪他睡在一起已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谢玄听了心里却更加高兴,她一在他面前放松,就会忘记用敬称,那些陛下啊妾啊什么的只会在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时候使用。
“臣妾的关心也没什么意义。皇上能苏醒过来乃是天命,自当感谢上苍。”施施说。
“没什么。”她只是如此说。
“陛下既已苏醒,妾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退了。”她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说。
:“别走。”
施施怔了怔,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谢玄的额,想看看他是不是正发着高热。
太医风风火火地来了,一番查看后说只是正常的恢复期温升高现象,没有大事。谢玄听了高兴地让人快走,接下来和施施的温存时间他一秒也不想耽误。
施施吓到了,因为他是用右手抓的她,正是牵着伤口的那一侧。
“龙床宽大,不碍事。何况你睡觉一向老实乖巧。”
“你看,你还是关心我的。”谢玄冲她出一个喜滋滋的笑。
“刚才你不说话坐在床边时在想什么?”谢玄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与施施和衣夜话。
“今天陪我睡。”谢玄迫不及待地向她提要求。
施施沉默了许久,终是让步:“可以……不过先宣太医。”她还是觉得他被烧糊涂了。
这些话当然不适合跟谢玄说,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松快的,但她不打算刺激他。
“就当我是真的快死了,你陪我最后一晚,不行么?我真的了很多血。”他又换上那种小孩子撒的语气。
“我不在乎什么上苍,我只在乎你。你的关心对我来说就是一切。”谢玄以有些赌气的口吻瞪着她。
“你是不是怕我真会死?”他倒是不忌讳。
“陛下,不要忘了你有伤。”施施皱眉看着他,不敢动了。
施施看着他眼中的哀求有些晃神,她从没见过求人的谢玄。这……很不像他。
终于遣走闲杂人等,谢玄促施施上床。她先用锦被在两人间堆出一条隆起,才堪堪脱了外衣,穿着中衣在谢玄左侧躺下。
施施:“……”
施施想了想措辞,说:“一个将死之人不
施施平躺望着屋。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要是他真死了会怎样。答案是,他的死并不会让她多么动,最多就是觉得突然的,再就是国家会不会陷入混乱,谢闵安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皇帝之类的。但是这种深远复杂的大事她也只是出于好奇想想,实际并不关心,所以想了没多会她就觉得无聊要走了。
“不要,我不想命令你待在这里。”谢玄情急之下差点喊出来,“我只想看看你,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陛下该宣太医了。”她说着便要把手撤下来,却被谢玄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