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安看着施施,嘴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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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淑妃上识趣地叫了起来,还升级了一下:“陛下好棒,臣妾、臣妾好舒服……啊!啊!”
是以谢玄离去后五六天,施施那边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不在意也就罢了,居然还说出希望他放她走这样的话。
“陛下,陛下,婢也要……”小女不知死地也爬了过来,她不像淑妃那样敢直接贴上谢玄,只敢在旁以低微的姿态恳求。
淑妃缓过最初的疼痛,心情复杂地看着本属于自己的帝王干一个没名没份的小女。看来陛下喜欢事上放得开的,若她先前豁得出去一些就好了。
这几日他憋着火气轮着淑妃和那名新封的贵人,却也只能在那一刻泻泻心之火。后面他又抓了一些美人过来,临时见色起意的也有几个,但心底那叫嚣着的不满就像一个无底,无论他用几个新鲜颜色填补都像在口糊层窗纸,自欺欺人罢了。
谢玄却终于感到有些满意,虽然这和施施那独特的销魂呻不可相提并论,但到底在今晚给了他一些渲的快感。是以他插到这小女后便不再换人了,只抱着人个够劲。
旋即她上:“算了,我在想什么呢。”其实她自己也意外的,没想直至现在,她还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就算谢玄对她失去兴趣,也不可能放她自由。
又嚼了一会饭,她忽地问:“你说,他会愿意放我们走吗?”
施施哦了一声。
谢玄觉得自己不能再独自承受这些。是夜,帝王指了贵妃的名侍寝。
谢玄下的淑妃一震,她不是没听说过这些深秘事,可真轮到她,还是她初被临幸……
淑妃闭上了眼,是她不够好,不能满足帝王吗……
这女倒是比淑妃放得开的多,大概是年纪小心智也没有过多控制,最初的疼痛过后,上就开始随着谢玄的动作浪叫起来:“啊!啊!陛下!啊―啊――”那声音听了连淑妃都脸红。
谢玄一把把她抓了过去,先在她白的屁上狠狠扇了一掌,雪白的细肉上上浮现一个微红的掌印。
“陛下,陛下……还有什么我能的吗?”她爬了过去,以自己曼妙的曲线贴上谢玄背,将一对绵的轻轻压在他的脊背上,来回轻蹭。
谢玄自嘲地想,事到如今,难他还期待什么么?他不该感到意外,毕竟她心里真正认可的夫君并不是他,不是么。
施施对此并不知情,谢闵安无意告诉她这种事,他的心态早超乎了打谢玄小报告这类级别,何况谢玄要真能转移兴趣,他求之不得。春殿内的下人也无一人敢传递此类消息,她们惟愿自己本不知这里平时有什么人进出才好。
眼下她看着一对男女在自己眼前交欢,下渐渐也变得空虚难耐起来,甚至开始有些回味方才阴被帝王满满填充摩进出的感觉,她咬咬牙,觉得不能让今晚就这么过去。
这几句话传到谢玄耳里,某人再也淡定不下去。
小女不敢有违,哆哆嗦嗦地把自己脱了个光,膝行着爬到谢玄面前。
谢闵安筷子一顿,答:“前不久中封了一位贵人。”其他的细节他就不打算说了。
这一夜登记在录的,正式被皇帝幸的人有二,一是空守后许久的淑妃,二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女,后者随即封了贵人。
他将人调以跪姿,仍然是没有任何前戏就了进去,又是一紧致的甬,却没能多增减几分他的快感。谢玄咬牙撞击着女的。
“衣服脱了,躺过来!”
谢玄明白这女子想开了,也不客气,干脆将阳物从眼前撅着的中抽出,抓过背后的女子压了上去,进那还温热的肉中。
不过这自由里能有他一席之地,他已经知足了。
在她心里,终究还是自由最高啊。
又过了五六日,施施终是觉出不对劲,毕竟之前天天像牛糖一样黏着她的人说不出现就不出现,再迟钝的人也会觉得异常了。
“他怎么了?”这日用饭,她在饭桌上问谢闵安。他们三人之间互称已经养成不说名讳就知在问谁的默契。
谢玄侧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一个一个来。”
她眼角余光已经能瞟到眼前的景象,那毯子上可是躺了一白花花赤条条的女,还有、还有皇帝陛下他……
小女趴在地上兀自息,她虽初经人事,却对人事渴望已久,本来她正值盛年,若有选择,何尝不希望经历一番男女情爱。此次被帝王意外临幸,满足了她对男女情事的渴望不说,还让她产生出几分能走上云端的希冀,更何况――方才干到一半被帝王冷不丁抽出,她本还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