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满足她日益增加的淫。
林素真漫无目的地走了一进又一进,不知不觉间已出了院子。她这几天在附
近转了转,如果说别墅建在一起叫别墅区,那这个地方足可以称之为「古宅区」
了。大大小小,建制各异的仿古宅子遍布在山野间,院子间分布着庭院,庭院跟
庭院间又有人造的竹林山水,用长廊相连接,诗情画意,即便是冬日也美极了。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竹林中间,那里有一座阳亭,亭中圆桌上宣纸丹青
摆了一大桌子。一小巧丰的女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
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庭外郁郁白绿相见的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林素真看得颇有些入神,悄声悄脚的来到她后,只见这女子画得正是此的竹
林,当中人物则是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踱步园中。
「是何人观我作画?」
那女子感到后来者,手中的画笔放下,转看到了林素真,「坐吧,看你
比琪伶年长不少,琪伶就叫你一声姐姐吧。」
这女子俏脸上漆黑明澈的双瞳,尽显清纯秀丽。她的材修长窈窕,饱满微
耸的一双房,上细腻柔、玉的冰肌玉骨,婷婷玉立一青兰色围花
卷绒长衫罩,内衬小桃红锦袄显出一绰约线条,插珠花簪,两缕秀发垂于
前,弯眉翘,眼似桃花,不乐笑。
不知怎么的,林素真一见到琪伶就倍感亲切,俯坐在了桌前,也向她打招
呼:「既然你叫我一声姐,那我也叫你一声妹妹好了。」
琪伶清清嗓子,笑盈盈:「姐姐,咱们同是零落人。妹妹在这鸟笼里已经
四年了,也见了不少来来往往的女人了,但今日一见姐姐,心里很是欢喜,看姐
姐面生想必姐姐定是最近才来的吧?」
琪伶的声音纤柔而动人心扉,连林素真一个女人听了都动心,她评断这女子
一定不是余连文的女人,要不然那余连文何必对女儿萧珊淫个不够。再听她说
已到此地四年了,想必一定知这里是怎么回事。
「是啊,妹妹。我前两天才被带到这个地方,逃也逃不出去,还连累了女儿,
真是一言难尽。你呢,妹妹?」
琪伶望着远方,眼神出忧伤,叹了口气:「姐姐,妹妹又何尝不是呢?
家父本也是官宦殷实人家,无奈家中落,妹妹不得不屈于权贵以救父,哪料
所托非人,一觉睡起就被关进这鸟笼之中,又和那些卖笑的娼妇无话可聊,只好
躲个清净,在此地每日作画怡情。」
林素真望着琪伶的明眸,沉片刻:「妹妹也不要太伤心了,已经这样了
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姐姐倒是想问问妹妹,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
么多仿古的宅子,还有那么多年轻姑娘甘愿给你婢?」
琪伶略微一笑,开始缓缓来这卧龙福园的种种。
原来,此地最早是不少中央大员安置情妇和贪墨的所在,有许多分散在山间
的私人别墅。四年前,因中央对某个大官贪腐案的深入调查,相关门对这里的
情妇和贪墨重金一网打尽,还用推土机推平了所有的私人别墅。
这恰好给了省党委政府一大票查破此案的高官一个绝妙的机会。以公安厅党
委书记,厅长,住建局局长三人为首的大员门就在原来废墟的基础上用其贪墨所
得兴建了数个仿古的宅子,学着中央大员的样子,把自己的情妇安置到这里,还
派警卫日夜驻守此,俨然一幅独立王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