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活下来，都是因为小姐。

        他已经把子穿上了，在地上哭着蜷缩成一团。

        “小姐…求您……求您……”

        那个人开始哭着求她。

        小姐俯撑在他上面，长长卷卷的黑发垂下来，瀑布一般洒落在他上，小姐的脸贴着他的颈窝，小姐的轻轻吻着他仍在刺痛的齿痕。

        “小姐，小姐，求您…”

        邢之哭着把手背到后面，生平第一次尝试推开小姐的手：“小姐……求您……不要……”

        她觉得有理。

        他已经不知廉耻的偷了小姐的初吻，现在连小姐的初侍之位都要偷吗？

        实心的黄铜镇纸格外沉重，那人材瘦削，肤苍白，镇纸一落就是一个血红的方印。

        他活着没有意义。

        邢之俯趴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下的子就被小姐扯掉了。

        他不能骗自己。

        她再次剥下他的子，扬起那金色的黄铜镇纸，朝着他的大力砸了下去。

        那人在她下绝望地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哀求她，求她停手，求她放过他。

        小姐笑起来那么好看，如果能让小姐这样笑下去，他什么都愿意。

        小姐要幸他。

        蒋夜澜又打了几下，把镇纸扔在地上，又坐回他上，要去摸他的子。

        小姐是真的想幸他吗？

        “啊…啊……小姐……小姐……”

        邢之像一尾鱼一样在地上挣扎起来，蒋夜澜见他不从，便直接坐在他的上，用力压着他的两不让他爬起来。

        “啪！！”

        他不敢推开她。也不想推开她。

        “啪！！”

        “啪！！”

        他活下来，也是为了小姐。

        “小姐……不要…求您……不要……”

        蒋夜澜见下那人终于安分了下来，感觉非常满意，然后把他翻了，又开始拽他的子。

        因为他不。

        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邢之瞬间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小姐坐在他上，邢之不敢起，他怕把小姐摔在地上，他怕小姐受伤。

        “啪！！”

        她原本还想好好待他，现在看起来没这个必要了。

        她抓起了其中一柄镇纸，走到那小边。

        “邢之，别动。”

        他痛得叫起来，但并不敢躲，就那样趴在地上任她乱打。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像发疯一样推着她的手。

        蒋夜澜开始暴怒。

        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在对着他笑。

        正好那人折腾得厉害，她想叫他又不知应该叫他什么。于是，蒋夜澜说：

        邢之僵在地上，除了颤抖，他什么也不到。

        她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站起来到摸索着，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她往日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一对刻着浮雕的黄铜镇纸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区区一个酒馆的才，他凭什么敢反抗她？连那酒馆都是蒋家的，他能在那里工作自然也是她的家，她现在兴致上来了，想要幸他一下，怎么了？他不感恩德的给她磕谢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她的手，甚至还跟她说“不要”？

        他再次开始挣扎起来，而且这次挣扎得更加厉害。

        蒋夜澜喝多了，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听他不断凄惨地卑微乞求，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邢之。

        他连眼泪都不了，

        但，现在小姐确实是在看着他啊！

        邢之在梦里都不敢梦到这样的小姐。

        于是蒋夜澜抓起地上的镇纸，用力掰开那人的，想要将那黄铜镇纸进他的里。

        男子的口和女子不一样，没有是很难进入异物的，更何况是镇纸那种庞然大物，再加上他挣扎激烈，蒋夜澜一开始并没有成功。

        不要。蒋夜澜长这么大就没听过有人敢和她说这两个字。

        小姐柔的小手摸上了他的后腰，又一路往下，渐渐来到他的间，暧昧地轻轻磨蹭着。

        徐慧珠说，男人也可以被疼爱。

        反正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小姐很温柔。

        小姐嫌弃他，小姐讨厌他，小姐要废掉他。

        蒋夜澜并没有把他的哀求听进耳朵里，依然执着地要去摸那男子的承欢之。

        小姐只是喝醉了。小姐认错了人。

        但他不到。

小姐。

        下那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在四岁那年，他就应该死了。

        他看着小姐眼睛里那一汪如水般的柔情，突然就想好好地活下去。尽，现在小姐眼里那个人并不是他。

        可小姐并不在乎，也没必要在乎这样一个丑陋又蠢笨的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