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和凝聚力？他们怎么会安分。是以不断地要求独立建国，足足五千万人常年进行军事斗争，是萨拉最大的心之患，永远不会愈合的血伤口。

        外确实有说法，萨里法人武装运动的背后支持者是乌德兰，但每次外交发布，发言人都会严厉驳斥这种言论，：“从萨里法人那里发现了大量里序的武，那是因为里序的军备坚固耐用维护费用低，适合长期作战，在二级市场非常受欢迎。”

        最后：“我们领袖大人是圣徒后裔，主的意志在人间的化，向来爱好和平。”

        简而言之：少泼脏水，顺便给自家军火打个广告。

        有些事得，说不得。大国都在全球每一战略要地有棋子，只是有些棋子可以放在明面上，比如和那个君主立宪帝国的海上贸易封锁，但有些棋子永远都不能见光。

        比如阿梅斯，或者说卡勒。

        而此刻，乌德兰告诉了她，这怕是只有最高层才知对里序国际声誉影响非常不好的秘辛。

        乌德兰给她抹好药，拿巾手，：“卡勒这两年行事手段越发残忍，我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

        丝玛眨眼，：“所以一直都是哈珐教宗去见卡勒吗…听说哈珐教宗在民间名声很不好。”

        贪官最适合这种脏活，一旦东窗事发，教宗的地位也背得起锅，贪官这种带着原罪的质也决定杀了他还能拉得一波民心。

        一举两得。

        “嗯。“乌德兰应了她，摸过她的长发，：“最重要的是卡勒虽然看起来听话，实际非常恨我，恨我把他们全族五千万人当成棋子，只是现在必须依赖我。他没有办法，若有机会，他必然会报复。”

        报复他，连带着报复她。

        而他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宁可冒着和卡勒见面留下把柄的风险，也要过去找她吗？原来她在他心里，比她想象中还重要，而她还帮那人找他要军火。

        丝玛心被攻陷得又酸又涩，：“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我爸爸，我爸爸就是因为官员贪污没有新战机才战死，我不想那些士兵像我爸爸一样。”

        “我知。”乌德兰安抚般抚摸她额角的碎发，他面色有几分疲倦，：“只是我不能给他，我不可能真的支持他们独立，里序也是多民族国家，也有萨里法人，这个口子不可能开。再说，整个妥斯教信仰世界必然要统一。”

        就像西班牙和英国再蜜月的时候，也不可能说岛属于英国，他们自己的加泰罗尼亚都焦烂额。

        丝玛当然明白，她依偎进他怀里，：“我懂的，我都懂，我是以为他们是我们国家的军人…才帮腔的。”她不是圣母，在世界秩序崩溃前，譬如拉丁美洲是被美国破开的血，苏联也曾为了国家建设导致东欧大平原饥荒，还有非洲之于法国。

        这是大国政治的悲剧，政治学的进攻现实主义决定的。

        千万人死去谁都拦不住，在乌德兰的位置，他能庇护的先是自己的国民。而这千万杀孽，他心底又是怎样复杂的情感，他曾是那个悲悯到在边境小城为平民《圣赞》的教士察加。

        乌德兰抱着她，在她耳侧轻叹：“丝玛，有时候也由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