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锁着躺在沈恪怀中的大小姐。
慵懒而随意,jiao俏风sao又不自知,被哥哥的指法rou搓得紧绷起来的衣料贴肤地勾勒着躯ti弧度,像一颗成熟得冒汁,待人采撷的果子。
是被他刚吻过后陷入情动的姐姐。
可惜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哥哥怀中满眼迷离地享受爱抚。
叶晓舒坦得十分放松,感受到沈恪在嗅她的ti香,她便主动地仰起脖颈将弱点送到他的鼻息之间。
“学姐……好香。”
狐狸主人轻笑着在她的脖颈间轻咬一口,指腹rou捻着锁骨之上的肌肤,嗓音压低。
“……这里的痕迹……遮瑕膏似乎没有遮完整。”
“?!”
叶晓整个人本来已经放松到极致,沈恪这一句只有她才能听清的耳语,直接将大小姐吓得从他怀里惊坐起,下意识低tou查看起luolou的领口。
——傅亦酩昨晚在她shen上留下的红痕她应该都用遮瑕膏涂抹得严严实实了才对,难dao还有漏网之鱼?!
沈信与况启声视角里的大小姐就像一只惊弓之鸟,不知是被沈恪戳了咯吱窝还是chui气调戏,片刻间反应如此巨大,属实稀奇。
叶晓提心吊胆审视完毕,得出的结论是遮瑕成效很完美。
红痕并未lou馅。
她后知后觉地回过tou,对上沈恪意味深长的眸光,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她的狐狸主人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她小心翼翼掩藏着的秘密ba出了鲜艳的一角。
沈恪此举并不算“炸胡”,大小姐的ti香与遮瑕膏的香气不同,沈恪在按摩之时就察觉到了,她xiong前膏ti的香气太甚。
也许,病床上的小少爷能痊愈得这么快,也多亏了大小姐的这一番“shenti力行”。
叶晓内心冷汗狂冒,不由得朝另一tou退了几步,与沈家兄弟稍稍保持了一些距离。
“乖乖,来这边。”
虽然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况启声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时机。
他勾了勾手指,就像召唤一只听话的小chong物一样轻巧。叶晓咽了咽口水,乖乖地迈步上前,坐进了况启声怀里。
大小姐现在惊魂未定,正是需要安抚的时候。
况启声今天的打扮较为随意休闲,贴肤的白色ma甲赤luoluo地描绘着男人xiong腹的肌理轮廓,搭pei宽松的运动短ku与运动腕表,不难看出男人在出行之前就已在健shen房消耗了一段时光。
停赛通知让压力增长,摸不着她的日子,只能靠健shen来纾解压力,倒不如说,况启声一直是这样走过来的。
对比面前这对花样足撒jiao感强烈的兄弟,况启声反倒内敛许多。
美人在怀,能让他贴肤嗅蹭就足矣,越界的撩拨举动他不敢有,因为那比常人cu上一截的巨gen一旦起了反应,况启声可没把握能抑制下来。
所以他只是目光缱绻地替眼前人整理好被rou乱的衣衫,温柔地玩弄着大小姐泛着清香的发丝,聊以wei藉这几日的相思之情。
叶晓这一坐,很难不把小心思往更隐蔽的地方发散。
况启声微胀的xingqi正抵在她的gufeng下方,包tun裙紧贴着运动短ku,她自己先按耐不住想要轻轻磨蹭,后背惬意地靠着男人壮实的xiong肌,柔若无骨。
“乖乖……别蹭。”
“……”
叶晓在内心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在沈家兄弟shen上待得有点得意忘形,她竟然也在况启声怀里抛弃场合地遵从了本能。
回过神来,shen下这支xingqi已经隔着ku裆直ting地高耸起来。
况启声没忍住掐了掐大小姐的小腹,以示惩戒。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