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强迫症,”瞿清看着他一脸满意自得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
只要是瞿清给的就行。
“这段经历会很出彩,原本就该属于你的,”瞿清补充了句,又轻叹:“只是你的手,抓紧复健吧。”
她拿着变卖问题资产的钱,在境外成立了一家新的基金公司,缓慢收购康和下的优质资产。
“忙,”方舟蹲在她床前,正对着她的眼睛,“刚还被老骂了一顿,骂我没听懂他的修改意见。”
“开饭了,我特地回来给你饭的,待会送你去公司。”
备用资金已经进入关裕给的渠,瞿清看着方舟夹来的菜,有些出神。
“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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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涂一点,”方舟手上蹭着她的护发油,坐到她床边,按下了她
最后一
炸起的碎发。
“嗯。”
偶尔夜里他醒来,发现自己不在边,也会抱着被子进衣帽间,躺在她
边,隔着衣柜的门陪伴着自己。
方舟了
她的
发,“下次跟老
说,我是金主姐姐
进来的,我上面有人。”
“……欠打,”瞿清掐住他的耳垂,用力拽得人龇牙咧嘴。
时间过得飞快,发长到腰际线上,瞿清趴在自己的床上,低手摸了摸贝贝的耳朵。
会再多为难你,康和的事,他短期内不会再多过问。”
地靠在他怀里,手机里翻阅着成交纪录,瞿清另一只手抱着他右小臂。
他替自己维护着衣柜里的秘密,主动给自己换了深秋的被子,上了百合味的
雾。
瞿清笑出声,挑眉听着他继续说:“下午估计还要继续骂,一边挨骂一边帮他批作业。”
“项目不忙?”
她夺回分领地,是自己的计划,但他却从没想到,她会把自己的得失放在心上。
压力很大,但心却安宁。
年轻男人点点,从后搂住她的腰,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翘起。
但没关系,了玻璃渣的糖,也是糖。
又是阴雨天,他那只手臂偶尔还是会不适,拿些重物就会微微颤抖。
他知瞿清想得没那么简单,不只是出于感情。她现在对自己有所保留,但自己尚有价值,她该给自己点“甜
”的。
“……也可以,”方舟挑了挑眉,没有追问。
前段时间她的团队兵分两路,和西南、华南大区的本地企业谈判,砍断了一些和昊德有关系的产业。董事会对她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新一代支持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