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微h/女主导)
夜半,晏非玉于桌前垂眸思索顾晚渊近来的状态,心中安定许多。虽过程略有偏差,但至少她初衷已成,也算不负来路。
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得想个稳定的法子控制煞气……她低tou圈画整理法诀,直到房门轻轻叩响,一dao略带低哑磁xing的声音随之而来:“师尊,是我。”
晚晚?这个时辰他来zuo什么?她这徒儿向来守礼,莫非是再次被煞气控制了心神。晏非玉顿时挥手将房门打开,问询的话还悬在hou间未落,便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无它,因为面前的男子看上去……不太端庄。
来人shen上只着了件单薄的玄色衣裳,艳红如血的眼眸敛于nong1密卷翘的眼睫中,垂于tui间的墨发散落在如玉的脸庞上,似乎还冒着些微凉的水汽。
大概是事急从权吧。
“怎么了,是tou又疼了吗?”晏非玉将门关上设下禁制,忙上前观察他的魔纹。暗红色的纹路堪堪到侧颈,剩下的遮掩在衣物中,是比较安全的界线。
他摇摇tou,眼睫微颤,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红晕渐渐在晏非玉温和询问的目光下漫过耳畔。
确认关系后,顾晚渊特地忍着燥意搜集了许多话本以求更好地服侍师尊,可两人间却一直没有除了牵手拥抱外更进一步的接chu2。每当他鼓起勇气想要隐晦提出dao侣间的相chu1时,看到师尊认真指导他不被魔气控制的神态,他想说的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心下更因心猿意ma自厌几分。
师尊如此为他费神,他却总是……何况他一个zuo徒弟的怎能主动提出这么亵渎的事呢?顾晚渊垂下长睫,想到最近在话本上看到男子要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的方法,攥紧了手心。
下一步该主动拉开自己的衣襟,牵着对方的手抚摸他的xiong膛,让女子食髓知味。
可是、可是。
师尊会不会觉得他太主动了不矜持,认为他是个孟浪的男人?
他不敢去看晏非玉此刻的眼神,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袖摆,磕磕巴巴:“师尊既答应了……和徒儿在一起,徒儿愿服侍师尊……入夜。”
看着眼前男子羞答答的模样,晏非玉心下微妙,忽而忆起剖明心意那天顾晚渊也是这样一下子从邪肆漠然变得羞涩无比,甚至还抱着她喜极而泣哭得梨花带雨。
因她沉默不语,顾晚渊的声音越来越小:“……师尊不愿意也无妨,徒儿都听师尊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但男人的眼尾已经微微发红,看上去泫然yu泣,又不得不在她面前强行压下委屈与不安。
不想强迫师尊,更不想被师尊厌弃。若不是他心魔成瘾、煞气入ti,差点酿成大祸,师尊恐怕并不会答应他有悖人lun的妄念。这份感情本就是他偷来的,他应该感到知足。
但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酸涩呢。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晏非玉叹了口气,抬手轻轻ca过他左边眼尾的泪痣,复而牵起他微凉的指尖,带他坐在床榻上,“没有不愿意。”
察觉到徒儿shirun眼眸中的不可置信,晏非玉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耐心开解:“是为师不好,忘了你向来是爱胡思乱想的xing子。既然答应了你,便是喜欢的。”
话语刚落,她的鼻尖顿时被一袭凛冽冷香盈满,男人蜷缩着把tou埋在她的颈间,眷恋地抱着她,闷闷dao:“我还以为师尊后悔了,所以才不和我……大家都说我是师尊唯一的污点,如果不是徒儿,师尊本不必如此费心。”
更不必与他牵扯在一起,罔顾lun常。
温热的yeti浸shi了颈间的肌肤,晏非玉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说实话没有亲密接chu2纯粹是她有点过不去心里这关。毕竟是她一手养大的徒儿,在她眼里他始终是个孩子,还这么爱哭,委屈难过了也习惯xing埋在心底。明明外表长大了,内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患得患失、min感脆弱,没什么安全感。
“师尊……”
恍惚回忆时顾晚渊唤了她一声,止住泪羞赧地从她怀里起shen,试探xing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xiong膛上,脸上漫布红霞。
晏非玉抬tou看他。男子纤长的眼睫犹染上几分shi意,血色双眸却亮晶晶地注视着她,浸满无限恋慕与渴求。
算了,本就该有这一步的。也舍不得他伤心。
她把手收回,顾晚渊的表情还来不及转为失落,后脑勺便被女子柔ruan修长的手托住。
“乖,闭眼。”
轻柔的呼xi洒在脸侧,女子熟悉温和的清香裹挟着他,让他霎时间僵ying得难以自chu1。闭上眼后视线一片昏暗,又没有打开神识,他颤抖着感知chun上轻啄的柔ruan与温热,攥紧了晏非玉的衣角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she2尖一点点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