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慢慢来的。
“其实我想换个姿势。”顾晚渊垂下眼,俊美邪肆的脸庞一片红,“我在书上看到……从后面来……听说会很舒服的。”
“师尊真好,那下次是什么时候?”顾晚渊兴高采烈凑近她,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蹭了蹭,有点委屈地控诉,“我如果不主动提起,师尊都不和我双修。”
眼睫翩跹,一下下轻扫她的手心,仿佛在她心间挠,晏非玉轻咳一声,正经
:“不准装可怜。”
顾晚渊乖乖点,
出去后自发
了清理工作,甚至又掏出一盒药膏想给她上药,被晏非玉严词拒绝。他没有强求,只是委屈巴巴地贴上来,晏非玉不得不虚虚捂住男人泫然
泣的眼眸。
噗通噗通的心声随着他说话泛起鼓噪震颤,晏非玉不禁莞尔,
合着没有挣脱:“听到了,我知
哦。”
“师尊没有问题。”顾晚渊心中酸涩,认真凝望着她。渐生妄念、一错再错的是他,以下犯上、罔顾人的也是他。对于师尊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而言,从未想过自
有朝一日会打破师徒禁忌,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
侣间的相
方式。
“……至少一旬后。”晏非玉最受不了他这般撒委屈的模样,轻轻摸了摸他细腻如玉的脸,“不主动是我的问题……但无论如何不可过分沉溺于此。”
原来你也知害羞啊,那还提出这种……需求。晏非玉僵
抬眸,脑海混乱,一时竟不知
该说什么,纠结半晌才撇开视线:“……也不是不行。毕竟你我既结成
侣,只要不算出格……”
“所以……可以对着镜子……”他默默躲避她的视线,磁低哑的声音越来越小,看起来整个人都要
熟了,又想起什么慌忙补充,“当然我都听师尊的。”
“别胡思乱想。乖,先弄出去吧,之后我抱着你睡。”
“你想的话都可以。”晏非玉放下手,随意梳着他解开发冠的如瀑墨发。
是责任所在,亦是她心中欢喜。
“哦。”顾晚渊顿时恢复正常,眨眨眼,“那师尊下次能去魔吗?”
其实晏非玉本人对春图并无什么想法,过去阅览时也从来波澜不惊——前提是那些羞耻的东西没在她
上发生。弄那么多花样她真的……考虑到晚晚毕竟是她徒儿,她没好意思说什么“魔界的书少看”,而是单刀直入:“你不是想让我看着你吗?”后入不方便吧。
感情这种事大概是很难说清的吧。对晚晚是师徒之情还是侣之情,她早已分辨不清。但这份来自徒儿的
郁情意,她会用心守护。
晚晚这是喝了桃花酿有点不清醒吗……仔细想想他今晚好像花样确实有点多。晏非玉心下无奈又怜爱,凑近轻吻他的,彼此温热的呼
交缠,如同羽
晃晃悠悠飘
在水面。浅尝辄止,她微微退开,挑起眼帘注视他盛满紧张与期许的红眸,一字一句:“我心悦你。这点从来不是谎言。”
“……我也最倾慕你了。”顾晚渊搂紧了她,轻轻让她的侧脸贴在自己膛上,下颚抵在她的发
,低哑呢喃,“师尊,你听到了吗?我的心一直是因你才
动得这么快的。”
不不顾
起来有多放肆的话,说不定她还会被他无辜的模样骗到。晏非玉沉默了,因快感溃不成军的丢脸记忆让她实在很难保持住师者风范:“你……是打算再这样弄一次?”
“好啊,”他羞赧地笑了,脸颊红红的得寸进尺,“我想师尊亲亲我,再说心悦我。”
见他瞬间亮晶晶的眼眸,又感知到内愈发明显兴奋的阳物,她艰难挤出下半句:“不过今天到此为止,只能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