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的思緒再次回到了飛行學校的那些黑暗日子,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像水般湧來,將他徹底淹沒。他想起自己在洗澡時被那些肌肉猛男同學們肆意玩弄的場景,他們像對待兵營裡隨便使用然後丟棄的兔子一樣對待他,那種屈辱
那笑聲比他自己的笑聲更加低沉,更加邪惡,更加令人骨悚然。
他口中的陽消失了,哈爾驚恐地聽見「自己」用一種充滿渴望的聲音說,
中似乎有某個開關被觸發了,他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排山倒海般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哦,天啊,拜託不要這樣!
「我的好小子,你想出來和我們坐在一起嗎?用屁眼騎著我們的雞巴,向我們展示你有多麼淫蕩?」
隨後,父親再次猛烈地插了回去,「不是嗎?」
「爸爸!」他用嘶啞的聲音叫喊著,那聲音中既有痛苦,也有隱藏的快感。
父親再次重複著這個動作,哈爾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空氣被擠壓出去,他的體像一台上了潤油的機一樣運轉著,毫無抵抗地接受著父親的陽,彷彿他的體天生就是為了容納這陽而存在的。
「哦,爸爸……」他啜泣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
那種感覺……哦,上帝,為什麼他會喜歡這種感覺?
「想要的話,我們該說什麼啊?」
「哦,糟了……對……拜託……」
當那能量陽完全進入他的體深處時,那能量體的手在他的肉上游移,然後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問:
哈爾的腦海中在瘋狂地尖叫著:他不是騷貨!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他脫口而出:
「拜託……我一直都是個好孩子……」
父親用一種曖昧的語氣說著,然後突然抽出幾英吋,讓哈爾全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而顫抖了一下,那種空虛和失落的感覺讓他更加渴望那陽的填滿。
那陽實在是太大了!
隨著父親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哈爾自己的陽也在他下變得堅如鐵。
為什麼他還想要更多?
哈爾的內心在瘋狂地咆哮著,他想要尖叫、哭泣、逃跑,但他卻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動彈,相反地,他感到自己的體放鬆下來,迎接著更多「他自己」那巨大的陽被進他狹小的後。
父親的語氣變得更加暴和侮辱,他用惡毒的語言刺激著哈爾,試圖擊潰他最後的防線。
「對,是我的好孩子,」他聽到「父親」用一種充滿佔有慾的聲音說,
哈爾在內心絕望地哀嚎著,他感到自己的屁緊繃著那壯的陽,那種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體的控制,他只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冷眼旁觀著「自己」和戒指共同上演的這場淫穢的鬧劇。
「你想要這雞巴多久了?」
「拜託,爸爸……」他用一種充滿絕望和哀求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話一出口,哈爾就知自己徹底完了。
哈爾在腦海中瘋狂地搖著頭,他想要大聲地說不,但他卻發現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說出了與內心想法完全相反的話:
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哦,拜託爸爸,讓我騎你的雞巴,讓我成為你的小淫娃!」
「哦,啊……更多……用那馬幹我……拜託……帶走我的處女肉!」
當哈爾迎合著父親的衝擊,發出痛苦而又愉悅的哀嚎時,他的背弓得更厲害了,
「哦,感覺太好了……拜託幹我屁眼……拜託,我要更多……」
「這就是他們在飛行學校對你的事嗎?你是班上的肉便嗎?讓他們在淋浴間你,假裝那是我?」
父親用一種充滿挑逗和暗示的語氣問。
他和「他自己」都凝固了,哈爾的臉頰因為巨大的羞愧而變得滾燙,然後他聽到了一聲笑聲……
而我的心卻在對他咆哮,要他停下來,要我重新掌控自己的體!
「真是個好淫蕩的騷貨,把我的雞巴全吞下……真是個好手……你喜歡那馬肉棒插進你的小嗎?嗯,猛男?」
「對,」他聽見「自己」用一種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
「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孩子,哈爾,」
哈爾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把頭深深地埋進床鋪裡,高高地翹起屁,任由戒指幻化的「他自己」強姦他,他一邊承受著這強烈的刺激,一邊發出斷斷續續的哀求。他能感覺到那能量體的手在他的肉上游移,然後緩慢而堅定地一寸一寸地推進他體內,直到完全填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