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妈从茶桌底下拿出了一把没有靠背的垫脚凳,然后让学霸趴在上面。
垫脚凳有点矮,而且还很窄小,学霸只有shen子压在椅面上,其余四肢都垂在外侧,tou也被迫下垂,看起来是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
学霸还是背对她趴着,通红zhong起的屁gu正对着她,因为分tui跨坐的姿势,使得学霸gufeng内那朵隐秘的小花隐约可见。
姜妈妈从卧室里拿出了一gen厚重的黑色檀木戒尺。
“妈妈……别,别用家法……妈妈…饶了我吧……”
学霸看见戒尺竟然害怕得连连摇tou。
姜妈妈并没有理会学霸,只是拿起戒尺对许千舟说:“小舟,你是女孩子,等以后有了丈夫和儿子,家里一定要常备着家法,可以是戒尺、pi带,也可以是鞭子、藤条,总之一定要是能够严厉责罚男人屁gu的惩戒daoju,每当他们犯了错,就必须得到惩戒。男人只有家法挨在shen上,知dao疼了,才能记到脑袋里去。”
说罢,便走到学霸的shen后,高高扬起戒尺,毫不留情地挥下一板:
“啪!!!”
“啊―――”
许千舟眼看着面前男孩那可怜的屁gu被厚重的戒尺砸出一条深深的凹陷,tun肉一圈一圈地颤着,戒尺离开后那chu1pi肤迅速膨胀,从深红泛起紫砂,然后在tunban中央留下一dao极深的印记。
学霸两手紧紧抓着椅子tui,小脑袋奋力扬起,白皙的脖颈随之往上抻着,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直到发出一声痛苦万分的惨叫后,又无力地耷拉下去,整个shenti随着剧烈的chuan息而轻微颤抖。
刚才那一下一定痛极了,学霸只叫了一声,然后就只剩liu泪和chuan息,竟是连半个认错的字都没能说出来。
姜妈妈却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让儿子仔细消化着这家法的严厉,又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学霸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剧烈的疼痛中找回了一点力气,他抖着chun,吃力地说dao:“一,儿子谢母亲教训,请、请您继续责打儿子…欠揍的…屁gu……”
姜妈妈终于lou出了些满意的表情,然后转shen对许千舟说dao:“男子接受惩罚时必须自己报数,既要对施罚者表示感激,同时还应该谦卑请求接下来的责打,并自述清楚受罚的bu位。”
姜妈妈如此细心地教导着她,许千舟认真地点了点tou。
“啪!!!”
又是一下重重的家法,正砸在学霸的tuntui相交chu1,那里肌肤nen,又是平时用来坐椅子的地方,学霸shen子紧绷,两条细细的小tui儿上下扑腾起来。
“啊啊――疼,好疼……妈妈,我错了,我不敢了…呜……”
可姜妈妈只是冷冷地说:“姜江,你这次犯糊涂填错了卡,少了整整一百五十分,你们班一共就七十人,你现在排了四十七。妈妈知dao家法严厉,所以也不过问你在全校的排名,这次便只罚你家法责tun四十七下,pi条责xue四十七下,每一下你都要记好教训,罚过之后下次不许再犯,听明白了没有?”
学霸听后竟然不可控制地大哭起来:“妈妈,求您,别打我的xue,太疼了……妈妈…四十七下,xue会烂的……求您了妈妈……”
许千舟有点懵。
她听说过,责xue,是一种极其严厉的惩戒方式。据说年轻男子的后xue比常人白nenmin感许多,有些调pi的男孩子不服guan教,就会被妈妈或者姐姐要求自己扒开屁gu,lou出小xue,用细pi条狠狠抽打至嫣红高zhong,而且由于那chu1过于jiaonen,惩戒过后就算tuntuichu1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后xue和tunf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