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嘭”的一声巨响,说这位小萧候没生气,都没人信。
当然啦,也不是朝他生气,而是朝那个没来到的人呗!
银面上沁着水珠,白色里衣上也沾着些水珠,显然是匆忙从里面出来的。
“她主动的?”
他要是把这消息告诉十八皇子的话,十八皇子定然会把她当成贵宾一样供起来,谁敢惹她生气?
“唉,有些人啊,生的就是这么别扭!”傅铭叹了口气。
“你们……”
“她啊!”一听这个名字,傅铭顿时就脑袋大。
“你们要是闲聊,找个离我卧房远的地方,莫要打扰我休息!”
萧寒摇摇头。
“诶,打住!”
“行了,我不管你怎么解释,总之这让我很难做!”
“是陈年旧伤,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痒了。”
不得已,萧寒只能主动道,“傅公子,您和念云公主是合作伙伴,来往的也密切,不如您……”
“找大夫了吗?”傅铭一边急急往萧长风卧房走,一边问道。
这时,在房中泡冷水澡止痒的萧长风走了出来。
这个人,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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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万两,不是两万两。
“这……”萧寒没说话。
“主子在京城的时候,就一直是念云公主帮他调理身体的,现下公主就在莫北城,这不是现成的……”
跟了主子这么久,他还会不知道主子的心意吗?
“傅公子,您别说的这么难听,说不上主子强迫什么的,总之念云公主是不吃亏的!”
萧寒道,“找了,但是大夫也不知这是为何?”
“谁?”傅铭问道。
“明白了,怪不得她每次见萧长风都反应那么大,这是强迫了?”
“哎呀,你快急死我了,你倒是好好说说……”
“傅公子,您看……”萧寒还是再想请傅铭帮帮忙。
傅铭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苏念云一向对你们主子什么脸色什么态度。”
傅铭不可思议,“我在大营见他时不曾受伤,也是和他一同回来,他都不曾受伤,难道是从望北楼回来路上?”
“只是什么?”
萧寒道,“阿奴已经去找了,只是……”
“那再找别的大夫。”
“因为今天在望北楼偶遇的事,她再次警告了我一遍,我可不敢现在去找她晦气。”
说着,他一甩袖子重新关上门。
“疗伤?”
尤其,人家刚刚在望北楼说了,不想再和萧长风有瓜葛,他再出面,的确不好。
萧寒以为自己说出这人后,傅公子一定会肝脑涂地的去把人找来,不想人家直接不做声了。
这家伙之所以生气,明显就是听了他刚刚的话生气了呗?
夹在中间的傅铭真是左右为难。
见萧寒不承认,也不解释,傅铭就懂了。
“你说什么?”傅铭一愣,“你说之前苏念云一直在照顾萧长风的身体?”
萧寒犹豫了一下,最后道,“就是念云公主。”
“只是还有一人,我不知道该不该请?”
更何况人家刚给了他二十万两。
不过是帮主子调理了一段时间的身体,就得了那么多暗卫日夜保护,这买卖,她觉得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