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限制?
爷孙恋都比比皆是,他比潘安还帅,比潘安还有才,比潘安还专一的一个人。
怎么不比被那么多人追捧成古代第一好男人的潘安要更男人?
说是现代第一好男人,那也是不过分的吧。
谁要是娶了广义大少。
啊,呸。
谁要是被广义大少给娶了,那绝对是八百辈子修来的福。
没看前妻这么奇怪的生物品类,都对他赞不绝口吗?
天才,就是这么地与众不同。
聂广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理活动有多么地丰富。
以至于他都没有听到宣适回了一句什么。
宣适伸手在聂广义的眼前挥了挥:“大少,回魂了。”
“回,回什么?”聂广义心虚到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分:“我不是让你好好说话吗?”
“我这不正是在好好说话吗?”宣适反问。
“你哪有?你正什么在?你说了什么?”聂广义直接来了一个质问三连。
“我说……”
“不管你说了什么,反正我没有听到。”
聂广义用气势压倒了宣适,手往桌子上一拍,直接盖棺定论。
“行,你没有听到,那我就再说一遍。我猜,你选择宁波博物馆,应该和建筑是谁设计的,得了什么奖没有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
“里面的藏品吧。”宣适又猜了一下。
“我说博物馆,你说藏品,那不是废话吗?你就连建筑本身,也可以算是博物馆的藏品之一吧。”
“话是这样没有错,但大少应该是想要带伴娘去看一件非常非功夫,至少都需要一万个工时的藏品。”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以为你很有创意?你这么懂博物馆,你干嘛不去念一念?又不是没有这个专业。”聂广义巴拉巴拉一阵反问。
“听大少这说话的语气,那就是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宣适语重心长道:“大少啊,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劝什么劝?我什么都还没有干,你有什么好劝的?”聂广义气急败坏地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
“不是啊,大少,我们做人做事,都要一步一步来,不是吗?”
“普通人才要一步一步来,我们天才多的是不到十岁就能考上大学的。”
“这是一码事吗?”
“这怎么就不是一码事了?你能证明吗?你有公式吗?”
“大少,你不要反应这么剧烈。你这也只是被我猜到了,又不是被人家姑娘猜到了。”
“你都能猜到人姑娘为什么猜不到?”聂广义有种被窥视的愤怒。
“因为你人生到目前有一半,都有我的参与。”
从高中到现在,宣适和聂广义的友谊,已经走过了整整十六年。
“参与怎么了?你又不能和我结合。”
“……”
“你干嘛不说话,你有屎能不能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