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拉着大崎回了自己家,找了两以前用的眼罩套大崎脸上。“在我让你睁开眼睛之前,不许乱动。”
“新桥先生。”大崎专注的眼神让新桥冥感觉下腹一热。“很抱歉,我对您起了反应。”仅用了0.01s。
常年不得光照的结更是只要啃咬就能留下明显痕迹。不知是有一段时间未曾亲密还是今天的装束太过超过,大崎不哪里都会换来新桥冥浑颤抖。
很轻的一声,崩断了绳子的眼罩飘飘然坠到地上,突然见光的另一只眼着泪将发打,被轻柔地别到耳侧。
大崎着的明明是上的猫耳,新桥却感觉被摸的是自己的耳朵。
可猫也是雄。
尖交缠,一截一截入对方,来自对方的气息。翻搅间双方的唾混杂在一起,不知为何新桥想到了家里搅合在一起的猫。比它们之间的打闹要更加令人呼一滞、让他躁动难安。
大崎将新桥的手按在自己膛,心脏动的节奏十分规律:“新桥先生,可以教我吗?如何分辨您说的‘不要’就是‘不要’呢?”
轻飘的裙装褶皱在大打着转,从脸颊红到脯的新桥手搭在大崎上,摘掉遮住大崎视线的事物,让他睁开眼。“给、给猫买的!没想到大了这么多……”
新桥的手逐渐环抱住大崎,肌肤相带来的温、被另一人完全包容的感觉和得如太阳一般。
溢出的气泡将注意力转移回来。为新桥打开弹珠汽水的大崎看着用信封遮挡住脸色的新桥冥。他转移开视线,眼角带些微微的红:“不……和这个原因毫无关系。”约会结束后大崎将信封递给了他,毫无自觉的新桥冥拆开读后立刻红了耳朵。“是你不知节制的样子令人羞耻!”
拥有宽阔脊背的、能带给他充足安全感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大崎此刻正紧紧拥抱着他。
那本用来研读的推理小说,成了遮挡住两人关系的最后一窗帘。在层层叠叠的书架间,无规则晃动的光圈隐没于黑色西装后。
“……上次那是真的不要!”
大崎的吻总是包裹着满溢的爱。席卷而来的是无法承受的重量,将新桥压得晕目眩,半眯着眼睛看到的只有对方的影子和背后的光尘。
侵入的温就像
耳尖完全红透了,大概这衣服真的激发出全的羞耻感。黑色发丝柔地贴在后颈,衬得肤色白皙而惹人注意。
布料摩的声音。大概等了有十几分钟的样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甜腻的、令人发晕的橙花香味。
异色眼睛在光线下折出不同色泽,犹如晶莹剔透的鸽血红与石榴石。
“因为您之前说【不要】不是【不要】的意思。”
于上方的新桥冥收紧夹住他,断断续续说出恋人的名字:“大崎大人……唔嗯……”
真实自我的人总是被炽热的吻点燃全热度。他仰起来,卷起尖小口着对方,像只幼猫试探迈出井底。
“你喜欢我,如果没有反应才奇怪吧?!”着猫耳发饰的新桥,白色花边打着圈隐入耳侧。围裙刚好遮在口,裙摆只能堪堪挡住。黑白交接,纯洁又色情。
搬起石砸自己脚的新桥宕机了。
并不规整的蝴蝶结反而彰显本人为了取悦恋人花费多少心思,带子环绕腰间再打结有如丝绸缠绕的巧克力糕一样。
拥抱总是给予人被满足需求的幻觉。新桥冥从不信任人类虚幻的望,被欺负的过往让他无法将自己交付出去。是大崎一步一步侵入他的个人领地,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拥他入怀。让他不用放弃自我、不用忘记过去地可以专注现在。
大崎在新桥冥的间留下咬痕:“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你上次才压着我了好几回吧!明明说了不行,不能再了、还是一点都听不进!”新桥冥浑像沾了静电一样炸开。
“没有节制。”大崎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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