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来紧抠床单的手指攥成了拳。十个指尖陷进手心里,企图用掌心的疼痛分散自己想要出的注意力。
蒋夜澜抬手就抽他的屁,他吓得上松开手不敢乱动,蒋夜澜便继续搓他的下。
“小姐…唔嗯…小姐……啊…小姐……唔唔……”
他明显已经要忍不住了,但除了不停地唤着她,并不敢和她多说一个字。
他胀到极限的下已经开始颤抖弹了,蒋夜澜用手指紧紧勒住他的阴,俯下在他耳边轻柔地问:“邢之,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在高边缘被小姐用力掐着,倒的感觉让邢之眼睛都红了,生理的泪珠从眼角落,他浑颤抖着,艰难地张开嘴:“…才……”
后半句话又被他吞了。
蒋夜澜掐着他的下,腰狠狠了他一下:“说。”
“啊啊!!”如同一只脆弱的蝶,邢之被得腰背反拱起来,眼泪瞬间从眼眶涌出。
他重重落回了床上,刚才那一瞬间让他失去了意识,但小姐还在不断地弄,酸的那一点每每被小姐刺激一下,飘忽的意识又上会被重新取回。他被汹涌的情折磨得快要发疯,只能伏在她下无助地抽搐。
“才想……想要…高……”他哭了,哽咽着求她:“求您赏才高……求主子开恩……”
这才终于在自己床上说了句完整的话,蒋夜澜不多为难他,点:“准了。”
她松开紧箍在他下的手,在他焦急的里快速冲刺。
邢之被按在床侧撞得前后摆动,的下被挤在小腹和床单之间来回磨,漉的后贪得无厌地吞吐着小姐送进来的阳,毫不挣扎地,虔诚地用接纳她所有的凶悍。
连呼都变得很困难,他呜咽着又被狠了几十下,白色的终于溅出来,将床单染一片。
邢之把埋在床褥里,劫后余生似地剧烈息着,过于极致的高让他什么也思考不了。
这时蒋夜澜暗中坏笑起来。
徐慧珠说,这阳的中间有一,的一连着阳端的孔,与外界直接相通,而另一则是一个可压缩的储水,可以往里灌一些仿制,通过手动挤压那个储水,就可以成功模拟出“”的效果。
她早就在里面装好了东西,徐慧珠贴心地送了她一大瓶黏糊糊的仿真,她已经提前灌满了储水,就在她自己套上穿的时候,她就已经把那橡胶和储水藏在了衣兜里。
蒋夜澜默默把那假阳进最深,趴在邢之耳边低语:
“邢大人,夹紧点,我要了。”
“ ? ”
邢之还沉溺在刚才高的余韵之中没有缓过来,小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他便感觉到那插在他后里的假阳,着他的开始疯狂地涌出大量!
小姐在他内,“”出来了。
邢之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小姐为什么会“”,也不是这假阳为什么能吐出水来,而是一种遗憾,遗憾他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给小姐生孩子。
毕竟,用接纳心爱之人的,最纯粹也是最原始的目的,不就是为爱人繁衍后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