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姿势脚踩着床面，跨坐在他上深深浅浅，如果开着灯，于知不敢想象这个姿势会有多让人脸红。

        这一晚，于知没喝酒，在亏缺的月色下，她无比清醒地让自己沉沦。

        周肖然起时落了枚吻在她的大内侧，于知听见他说去拿外卖。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几乎看不清彼此，周肖然听见床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是于知在靠近他。

        于知高了一次，颤抖着子脱离他跌坐在他的腹，黏腻的水顺着心落在他的垒分明的腹肌上，周肖然的手搭上她的，细细抚摸后抬起她的这条，重新插进去。

        “紧张什么？”声音贴在耳边，周肖然低低笑了一声。

        周肖然的手指插了进去，指节微微屈起，摸到了她的感带，温热的水淌进手心，周肖然抽出手，尖从手心到指尖，一滴都没浪费。

        周肖然顺势亲上她的耳朵，脱下衬衫，单手圈住她的腰，把人抱上床。

        她的指尖碰到他，重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兴许是过于紧张，有一颗扣子于知怎么也解不开，周肖然握住她颤抖的手，替她解开了。

        周肖然握着她的脚踝，帮她脱了鞋。

        于知得像一滩水，她的双手被周肖然压过，被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得出奇，像划破天际快速下坠的陨石，于知抓紧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在门铃响起时惊起涟漪。

        被窝里是于知闷闷的说话声，她让周肖然关灯，周肖然就照着她的话，关了灯。

        周肖然压着她插到最底。

        “啊……”于知仰着脖子，感觉被穿透。

        只可惜，于知没看见，周肖然也不想让她看见。

        尾音还没落下，随之一颤。

        于知抓着他的肩，脸上红一片：“不行了……”

        刚止住的眼泪似乎又要决堤，于知抓着他的手，闭上眼睛，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吻。

        太深了。

        “没……看不太清。”于知替自己辩解。

去那滴泪，手却被周肖然握进掌心，她慢慢踮起脚，吻上他的，分不清是谁的眼泪渗入绵长的吻中，苦涩的味在心间蔓延。

        有温度的手心贴着她的脸，轻轻安抚，周肖然重新低下子，单膝跪着，告诉她：“于知，你这样，我走不了。”

        耳朵一阵热，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嗯。”

        她被周肖然抱到上面，后颈被他扣住接吻，密不可分的地界似乎有些松动，摇摇坠，周肖然握着她的腰，动作幅度很小，床板晃动的吱呀声盖过了他们。

        “知知。”他咬着她的耳朵，语气暧昧，“在下面好不好？”

        没动几下，周肖然就屈膝撑起上半，进得更深，这个姿势让于知的微微悬空，霎时间无所可依，只能去靠扶他的大来勉强维持住重心。

        呼声纠缠着愈来愈重，衣服也掉落一地，周肖然拆了套，抚着她的，进入的过程似乎格外漫长，于知咬着，低低的呻溢出齿间。

        周肖然埋在她的颈窝，咬着她，最后几下插到了最里面，才出来。

        周肖然欺压下，抽插得又快又深，于知觉得自己的腰快散架了，她攥着床单，呻声破碎了一地。

        周肖然吻着她，寸寸向下，炙热的呼落在泛红的肤上，动作放得格外轻。

        起时，于知抓住他的衣服，很小声地让他别走。

        额前沁出细密的汗，于知心口起伏不断。

        于知被周肖然抱回了家，她缩在他的颈窝，鼻尖热，直到被放到床上，于知才暂时离开他。

        但有人不想。

        周肖然一进来就看见床上鼓起的一团，小鱼跟在他的脚边，周肖然把它丢到门外，关上门。

        她刚，大还在颤动，周肖然抵了进来，又出去：“怎么还是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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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结束了。

        腰以下猛地腾空，周肖然捧着她的，用帮她，让她适应，时不时他的鼻尖会蹭到她，引得于知颤声叫停：“周肖然……”

        可她的声音周肖然听得清楚，每一声都勾着他的魂，让他越来越想要她，即便他们在这方面都是生手，也丝毫不影响对互相的渴望。

        心脏扑扑直，就差出来，于知胡乱点着跟周肖然换了位置，双被他的膝盖分得更开，沿着蹭出黏糊的水声，于知咬着手指：“嗯啊……别……不要……”

        太快了，于知刚要揽他的肩膀，又被撞得后仰，内在紧缩，周肖然单手掐着她的腰送她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