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如同针扎在我的上，我再一次冒出冷汗，脑子一片空白。

        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前路，那是一片悬崖。

        两位女子隔着茶几相对而坐，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其中一位着青衣，眉眼弯弯，很是爱笑，脸上时不时绽出两个小酒窝。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完了”，是的，我完了，毕竟昨天我可是亲眼目睹这两小厮惩罚人的。

        “那他为什么一直看着你，你肯定是犯了什么错”

        等再有意识时，自己已经是上趴在了桌上，脚尖着地。小厮当众宣布着我罪行，果然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那姓王的男人竟以我很僵不合的理由退了一半的钱。

        刚一开门，清浅的香薰味扑面而来，脚下地板是金色实木铺造，我不敢抬多看，却也能用余光感受到这间包厢的豪华。

        恐惧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内心，压抑着我的神，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日子每接近一天，我都觉得自己完了。

        离中秋也就五十七天了，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旁边一位不太认识的姐姐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

        细细叮嘱一番后，老鸨才放我进去。

        “大家闺秀可没有这么漂亮的脸”嬷嬷笑着回应，“不知拍卖会上有多少男子一掷千金呢，我在这儿就提前恭喜你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有男人这种令人作呕的生物……我第一次对爹娘以及大哥产生了烈的怨恨，如果不是他们，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客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女人来春月楼能什么?我满心疑惑，却也松了一口气。

        离中秋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老鸨也不让我忙活其它杂事了，不仅派人专门教我练琴，甚至还请了个老嬷嬷教我仪态举止，据说这个嬷嬷以前在里当过差。

        与她们见礼

        “过去后眼力见放好一点，莫要冲撞了贵人，否则仔细你的脑袋”

        老鸨也是满脸的喜色，接着转对我说：“19号包厢来了贵客，你去招待一下”

        亥时之后（晚上九点之后）是春月楼干肉生意的时间，听说又有男人想要点我，只不过被老鸨拒绝了，老鸨打算将我留到中秋之后，通过拍卖的方式卖出一个高价。

        我不想坐以待毙，但春月楼的每个进出口都有人严防死守，没跑出去只会面临更可怕的惩罚。

        第二天下午又到了集中训练的时候，刚到后院，就见两位小厮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我，以至于我的整颗心都揪起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另一个着玄色衣裳，背脊，相对于青衣女子的聒噪，她便显得有些寡言少语，周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气质。

        疼痛感层层叠加，越到了后面越难以忍受，我的越绷越紧。

        回到房间之后，我将洗了又洗，直到肤被泡出褶皱，氤氲的水汽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尝到了眼泪的味，是苦涩的。

        ……

        “不错不错，这段，这仪态举止，京城里的大家闺秀恐怕也不过如此”她连连称赞。

        这是寻常的一个晚上，我刚结束一天的培训准备回房间睡觉，不知怎么的老鸨过来了。

        自从上次被当众惩罚后，我也变得“老实”起来了，懂得稍稍迎合男人，至少不能落了他们的面子，否则受苦的还是自己。

        一凉，子被扯了下来，我死死夹着屁和，妄图遮住自己的阴，那是一个人最私密的地方。

        “夹那么紧干什么，张开”

        “她们和寻常客人不同，乃是两位女子，你过去后就乖乖坐在玄衣女子旁边，不要干些多余的事情”

        随后我的被人分开，细细的藤条狠狠抽在我的屁上面，如同刀割，占据了我全的心神。

        脸贴在冰凉的桌子，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我瞬间紧张得不行，将自己这两天的行为想了个便，思来想去只可能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

        “……”

        若是运气好跑出去了，一个女人又能往哪里跑，难在外浪就安全了?

        “没有吧”我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