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个动作都令她心失衡，暗巷里他对她的暴还历历在目。

        常绵暗自松了口气，多少有些失望没能看到完整的符号，但仔细回味他的话，他似乎觉察到她对这个纹的关注，每回她那么短暂的一瞥，他怎么可能发现？

        她强装镇定地讽刺：“真正的暴狂和脱衣狂应该是你吧？如果有这等嗜好，何不去脱衣舞自娱又娱人？”

        “你想知什么，尽来问我，不要问第二个男人！你想要看什么，全来看我的，不要看第二个男人的！”他讲得情绪激动，子一路下，因为他双分开站立，卡在双膝之间，但画面已足够令人血脉贲张了。

        如果他说有，她又该拿他怎么办？复仇吗？他过去那么照顾她和常绫，教她怎么忍心把他当成仇人？

        “提上子再说话吧！要是让人知你过去是我上司，太丢脸了。”她闭上眼睛，故意把扭向别，一方面想掩饰激的内心，另一方面又犹豫着自己一直在意的真相。

        “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吗？她的心里仿佛有百万千军在擂鼓，因为他的全，更因她差点飞出口的危险问题。

        “冰块！”李谨炎红着脸吼了她一声，一弯腰，三两下就穿好子，两手叉腰瞪着这个冰块秘书。

        心里激动地呐喊着，似乎在紧张即将出现的尴尬，又像在诅咒子掉下来，最后，子还是被他结实翘的稳稳卡住了。

出结实的上。

        “哧拉”一声，她沉思的半秒钟，李谨炎已拉下链，出一个完整的圆形图案，当然也避免不了底走光。

        “你没有问题要问我吗？你不是想知这个组织建立的目的吗？”他不喜欢她对自己毫无兴趣的表情，她明明为了知这些答案，不惜让别的男人亲吻，为什么一到他面前就变得漠不关心了？

        她突然有种逃走的冲动，追寻了五年的答案，一直想知这个男人跟车祸有没有关系，现在反而害怕知真相了。

        如果他说没有，那么相似的纹，那么诡异的出差计划，她能相信他吗？

        “问啊！”他促。

        这样还没结束，他立在她正前方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双手移到腹，食指一摁，带轻松打开，他利落地解开休闲的扣子。

        他每向她走近一步，他的子便往下掉一公分，常绵紧张得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从他脸上移到腰上，又赶紧从腰移回脸上。

        “每天早上你既不看我的肌，也不看我的腹肌，你以为你那点龌龊的兴趣我没发觉吗？”李谨炎靠近她，腰因解开扣子宽松了一点。

        “不是。”她皱了一下眉，心渐渐回复正常，原来他急匆匆地脱衣服是为了让她看他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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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链的动作突然停下来，李谨炎抬恶狠狠地瞅着她一脸无动于衷，心情再次被她损人不偿命的恶语掀起大波，火气一路烧到咙口转为高分贝的狮吼：“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下腹的纹吗？”

        要掉了！要掉了！

        能问吗？他说尽问，她就能问吗？五年来对那个图案探究无果，现在终于有机会对当事人提问，真的可以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