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嘿嘿一笑,走到他边,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披在了他上。佐助还以为他是出于关心,帮自己遮蔽,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他用衣服裹住,连衣带人给横抱起来。佐助赶紧蜷缩——因为他下半还没穿,只有这样才能藏住。这下,私是遮住了,两也夹好了,却也相应地在鸣人的怀里缩得更深,如果有外人在这儿,绝对会以为他是在主动地往鸣人的怀里蹭。
佐助伸出一只赤的胳膊,手指从自己的口一路游到侧,随后悬停在了那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洗那里。夜风来昆栏树和风媒花的清香,他美丽的肩膀在月光下绽放着雪花膏似的光泽。鸣人仿佛能听到珠从天上星星的一角掉下来,滴落在佐助的肩膀上,绽放出好比滴落在玫瑰花上的声音。
“我已经不知可不可以相信你了。”
“哎,人总得犯个傻嘛,我就之前犯了一次,这不上回来哄你了?以后你没得到你的允许,我绝不沾花惹草,绝不和你唱反调。”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今待明日,万事成……”
鸣人脱下了上衣,挂在了一棵树上。他呆呆地凝视着在河边清洗的佐助。月光像梨花一样开遍了小河,鸣人的双眼如同一对偏执的剪子,绽放着鬼火似的蓝光,因为他只想看佐助,所以就要把除佐助以外的能被余光瞅见的梨花丛都裁个净。森林静得可怕,只有这一池黑黢黢的冷水正围绕着佐助的腰线孤零零地漂浮,发出微不可闻的水声。
佐助顿时如晴天霹雳。很明显,自己晚上偷吃的行为早被鸣人发现了。不过,佐助还不愿意这么快就示弱:“不懂你在说什么,偷什么?你说人话!”
鸣人知他脸薄,要尊严,调戏他必须要点到即止,不可以急了,否则他容易发癫。于是鸣人一笑置之,没有再继续追究他偷吃鸡巴的事,直接切入主题:“我要你。”
还必须要比鸣人早起,赶紧把下半收拾干净,假装无事发生。这样的过程会让他第二天明显不在状态,被鸣人揶揄说退步,被卡卡西指责说不够用心,而且他还无法找理由反驳。
鸣人脸颊一红,手指攥着挂在树上的衣服,不安分地乱抓乱动:“别阴阳怪气嘛!我当然舍不得你。”
“白痴!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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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鸡巴怎么会这么诱人呢?要是鸣人没有长那黑色的大蟒就好了,如果这么棒这么强的大是天上掉下来的就好了,一旦天上掉巨,砸在他上,他就可以自然地取来用,不必依赖鸣人,不必在修行上落后了。可是老天才不会这么便宜他。
鸣人停住脚步,呆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哦,确实……那就暂时收回,明天再兑现哈,凹瑞。”
佐助的脾气多少也消了:“你不和卡卡西发展关系了吗?”
佐助正想一拳糊到鸣人脸上,鸣人却不打声招呼,直接换成了单手公主抱。随着支撑着腰的那只手的忽然抽去,他的向后仰倒。他惊呼一声,赶紧伸出双手,本能地勾住了鸣人的脖子,这才稳住了。
“有人来了怎么办?”
一大堆烦恼让他郁结心,始终无法释怀。第二场考试时,他趁着鸣人不注意,独自溜到了无人的角落。夜深时,月光幽婉,湖光晶莹,佐助为了清醒脑和清洁,脱了衣服进入水池。不多时,找人找了一天的鸣人也终于摸到了这儿。
“混!”
佐助冷笑:“这么多年,你就学会了一个成语——沾花惹草。也对,符合你这大白痴的格……”
“为什么?”
“你心情好,就对我执着,心情不好,就觉得没了我也不少什么。”
“原谅?喂,你还盯着干什么?我要穿衣服了,转过去。”
“让你摆脱每晚偷鸡巴的提心吊胆的生活,迎来光明正大的快乐。”
“吊车尾,可别忘了,你刚刚才说了不唱反调!”
“等等……明天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
“会有影分看着,来人了就赶他们走,怕什么。”
鸣人满意地大笑,带着佐助走到野地里。
“人渣,变态……”
“我学成语也有错喔?那我到底还要怎么,你才能原谅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