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肉棍子在他的口试探了几下,在口点,好几次想掀开,却只是稍微戳进去一丁点儿,又抽开,像是在蜻蜓点水地轻吻,调戏一般。这粉的后庭也仿佛害臊了,羞答答地缩起,只出一个比针眼儿稍微大些的小,微微地颤抖。
“唔……”
鸡巴噗地一下,强行开了口,劈开了紧窒的,插入了一半左右,就着这样胡乱了几下,得稍微适应了些后,又一鼓作气地插到了底。
“啊啊……啊……不……”
剧烈的疼痛感让佐助猛然清醒,梦境和现实的那层隔阂终于被撕开,他得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山的。
“嗯……嗯……不要……等……等一等啊……啊……”
佐助被活活地醒了。他还来不及梳理现在的情况,就感到一强势的黑在里左拨右挑,前戳后磨,得他四肢酸,腰肢酥麻,自己的小肉棒也因前列被鸡巴狠狠地碾着而立了起来。
鸣人正面躺在床上,把佐助紧紧搂着,让佐助上位,背对自己,正面朝上,所以佐助醒来后看见的就是天花板。他的双被鸣人分成M型,像小孩儿撒的姿势一般,一双小脚翘得高高的,脚弓如弯月,脚掌莹饱满,整个形状与长宽比例都优秀得惊人,趾节玲珑,十只脚趾像一串珠子,迎着那斜着渗过窗帘的晨色,散发着美人鱼鳞片般的光晖。
鸣人一眼瞧见了他那跃动着晶莹的高光的脚指甲,又见他的肌肤如剥壳了的鸡,便腾出手,把他的一只脚在手中,细细抚摸,将那几只脚趾轻轻捻着,缓慢地摩挲。佐助被他摸到脚心,得难耐,蜷起脚趾就躲,却被他一下就捉在手中,压躲避不得。
鸣人彻底陷在了这团白净的子里,眼睛化成了攀附在佐助肤上的粘胶,心脏溶成了顺着佐助的一路游进脏腑的蜗涎,鸡巴也腻成了一条嵌入了佐助屁里的糊棍,好像是插进了泥潭里一般,本不出来,稍微动些都会扯出一下又一下的渍咕渍咕的水磨声。
“佐助,你的屁眼里全是水,肉也好会,在绞我的老二呢,真是舒服死了。”
“你别说了。”佐助羞得脑门冲上一阵热意,像发烧似的发,完全不知该回答些什么。
鸣人一手抓着他的一膝盖,让他保持曲的姿势,一手在前面玩着他的脚,玩够了后又去抚摸他那立起来的玉,帮他导出来。不想佐助昨天了三四次,脱力了似的,再也不出来了,现在也没缓和好,也有些疼,便不停地嗯嗯啊啊,蹙眉:“不能再来了……嗯啊……别摸那里……”
鸣人不停地,鸡巴自下往上狠戳,一个劲儿地贯穿那的小,得佐助在他肚子上坐弹簧床似的起起伏伏。小里很快又出了热的东西,淋在了大上,随着鸡巴的抽插而叽咕作响。
“嗯嗯……啊……啊……离远点儿……唔……”佐助的玉出了一,稀稀拉拉地淋在了垫子上。因为今天才刚起床,所以因未摄入足够的水分而呈淡黄色。佐助羞愤死,紧闭着眼睛,完全不想看这幅景象,泪水在眼睑不断地颤抖。
鸣人温言语地哄:“乖,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只要长了,就一定会撒的,这世上谁不小便啊?我可不信。这没什么,昂?”
“你这个超级大白痴,真是十足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