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站起来,走到他后,低声在他耳边回复:“我我的,你看你的。”
鸣人用一种非常夸张的迷惑的表情看着他:“你对我的滤镜已经让我本人都感到害怕了。”
与人倾诉过后,憋在心里的那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心情舒畅了不少,鸣人支开了手鞠姐弟俩,打算和我爱罗摆一会儿龙门阵。
鸣人自己抽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随手翻了几页,实在看不进去,又不知能干些什么,便把书合上,放了回去,然后打量着我爱罗。只见他一如往时地穿着栗壳色的忍服,随时外罩一件藕丝褐的护甲,直角双肩,鹅脸面,刚过四尺一点的矮小材,高高的鼻子,肤因长期熬夜而微翻病白,发育不良使他汗稀缺,整张嘴及其周围一片都光洁无,与那些正值发育之时的长出胡子与汗的同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看上去简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咖啡味的秋天的闪电。
“看吧,我不打扰你。”
佐助不曾见他如此失落,不忍心去嘴欠他,便伏靠在他肩膊边,宽解劝:“这件事归到底还是我的疏忽,分明有那么多的忍法可用,却偏偏选择了一般的保险锁。防盗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
“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个章节看完再来陪你,可以吗?”
“嗯,他们都说想当风影不仅要实力,还要知识储备和政治素养,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有距离的,得多看书补习才行。”
“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
鸣人待在屋里郁闷,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佐助去找我爱罗了。手鞠和勘九郎听鸣人发了半天,骂了一连串的脏话,为了保证自家弟弟的素质不受影响,早让我爱罗到另一个房间自个儿消遣去了。
鸣人笑着走近:“哟,用功学习呢?”
我爱罗看他目不转睛的模样,眼里闪动着微不可见的喜悦与骄傲:“这么简单的东西,对鸣人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哪里哪里,喜欢得不得了。”
鸣人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爱罗正好从椅子上站起,在书桌上找着卷轴。听到鸣人开门的声音后,他忙转过来。
“真他妈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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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意我知了,但这种事情又不急,随时都能进行的,先放一放有何不可。这次就当我们一起买个教训,你别自责了。我再去看看其他房间有没有被偷的东西,等会儿给你兑一杯甜饮品来。”
我爱罗被盯得都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人已经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这样长久的炽热的凝视自然令人坐立不安。即使他对情情爱爱十分迟钝,也不得不注意到此时气氛的暧昧。
“哦?都看的些什么?我瞧瞧。”一面说,一面从桌上的那沓书中随便抽了一本,笑地朝封面一看:《风之国农村变法改革纪实》。他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唉,我是打算考试后就去买一只品质好点儿的忍兽。我知你喜欢那些小猫小狗,我们就要只品相好点的,肯定不便宜。到时候我们一起培养,几年过去后,既能上战场打仗,又能在家里陪你解闷儿。计划就差一步了,却突然落了个空,我真是……”
“鸣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大的损失,而保险柜里已经一钱也没有了。佐助正在推测小偷的份,却发现鸣人出乎意料地安静,满脸恍惚地杵在那儿,那模样真像一位拼尽全力驯服了一匹好的汉子,只因想用手一额上的汗水,到手的好就在他汗舒气的那个瞬间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