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则痛苦的呻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碰我却偏要让我听着你和别的男人?究竟为什么?!”
“唔……把这个眼罩拿掉!坏女人……究竟在和谁爱?!”
两边的人对彼此而言都像是对方的情化剂,让彼此变得愈发兴奋又相互影响。不同的是,蝎和爱染叶越是兴奋,欢好进行得便越激烈、越尽兴;而药师兜则完全想法,他越兴奋,便越是煎熬。
而蝎也变得更加兴奋,尽他已经尽可能地合爱染叶不发出声音,可伴随着两人的变得愈发兴奋、情愈发高涨,动作也总是会变得更快更猛,幅度也更大,不可避免地会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特别是肉碰撞的声音和结合的水声。
药师兜紧紧握住,用手上下动、套弄着,尽他能感受到快感,可比起平常却还远远不够。他被望和快感折磨得几乎要疯掉,只好无助又焦灼地不断扭动着。
他口中不断发出不满和难耐的声音,到后面更是近乎直接在求饶。可无论他什么,也没法彻底解决问题。他的声音很感,他有快感,他能起,可却无法高,更不出来……
蝎不禁感慨,看来她的种种实验还真没白。
而药师兜则继续忍耐着相同的煎熬,无论他如何央求、乞求,爱染叶都不予理会,只是将他晾在一边,和上的男人继续欢好着。
直到最后,爱染叶也没有取下药师兜脸上的眼罩。而药师兜在数次近高又不得不忍耐地痛苦中反复被折磨着,到最后也没能真正高一次。
然后,两人便故意极力忍耐克制着声音,死死咬着牙冠、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可无论多么努力克制、忍耐,随着两人的欢好渐入佳境,依然必定有一些声响会从两人下传出,即便将肉碰撞的声音尽量放到最低,却依然有轻微的水声怎么都无法遮掩,而更加明显的,则是两人在激烈“交锋”中散发出的气味。
爱染叶用手指抵着蝎的,示意他继续忍耐,不要出声。蝎便没有多问,依然紧紧咬着牙在她上继续驰骋。虽然动作幅度和烈度比平常小得多,可两人感受到的快感却并不低于平常得很激烈的时候。
偏偏耳边传来的声音还像是超强力的化剂和情剂,让他的愈发焦灼。
蝎勾起嘴角:“哼,有意思,还是你会玩。”
人能听到的音量问:“怎么,你还怕他听见?可为什么要怕被他听见?”
迪达拉也不知爱染叶非得这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他
爱染叶瞥了眼药师兜,看着他在地上挣扎扭曲、扭动的模样,她也变得更加兴奋:他的两颗已经被他自己给玩弄的有些红,皆昂扬立、非常凸出,看起来可真是无比色气、淫乱。
迪达拉对的控制不像蝎那么好,很快便近乎失控,他兴奋不已地在爱染叶的上驰骋着、抽插着,近乎往我,几失神。
他的声音也变得粘稠而焦灼。
他的口中更是不断发出无力又难耐的呻和息:“唔……爱染叶,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故意和其他男人在我边爱?”
“他已经醒了,我们这样继续还有必要吗?”蝎小声问。
可他们这玩法却让药师兜非常生气,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手铐和脚镣,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成功。可他却明显是一副火灼的模样,忍不住开始用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开始在自己上来回游走。他抚摸着他自己的,搓着自己的,最终来到下,握住了间。他这才意识到,他的上还穿着那副贞带,前端的口被赛的严严实实,简直像超小型的封印一样,本无法用手弄开。
可药师兜醒来后,很快便察觉到了两人在什么,只是他不知究竟是谁。
“唔……就当是个新实验、新挑战吧。”
第二个晚上,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只是这一次,爱染叶上的人变成了迪达拉。迪达拉满心的兴奋和恶作剧心思,更是非常愿意合爱染叶。
这也让蝎第一次会到了偷情般的刺激和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