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要将这东西再给他。
这么说着,他将从散兵里了出来,感受到肉热情地挽留,带出了些许粘稠的水。人偶已经没什么力气,本就受伤的在高强度爱的玩弄下有些绵绵地任意摆布,被摆成趴跪的姿势,手臂甚至无法撑起上半,口贴着地面,高高翘起。
他这个样子实在没什么威胁,空将神之心扔到前方不远的,从后边插了进去。
散兵发出一声叫,趴跪的姿势不好用力,却还是伸出一只手努力向前,指尖绷直妄图去摸近在眼前的那枚发光的棋子,却总也够不到,短短的距离像是天谴。
白皙的背袒在光亮里,本是美丽的脊骨看上去被导切割,有几子只剩一小段还粘连在伤口上,其中神色的在光亮下显得极其美丽,空竟莫名从其中看出了一丝圣洁,就好像被导牵引的人偶如同职高之神,木偶的悬丝本是他振翅的羽翼——这可惜如今只剩下了可怖的残骸。
哪怕如此,他伸展着脊骨的模样还是如此美丽,有种被摧残过后的倔强。好想......好想折断他的骨,打碎神明所有的骄傲,空莫名生出了这个念,觉得口干燥,拽着散兵的左臂迫使他起口,下的冲撞不停,一下一下凿进紧致美妙的腔,妄图往更深的地方侵占。
“散兵,别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你闭嘴!你闭嘴......啊——”
神之心分明就在眼前,散兵摇着哭叫,让他不要再说了,声音有些破音,整个人被地有些颠簸,在颤抖中高了,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弹动几跌倒。
空盯着他发尾下脖颈上的雷纹,被痉挛的阴得爽利至极,只觉得血往下腹淌,忍不住从后边扳过人偶的脸,狠狠地攫取鲜艳的。
散兵就着别扭的姿势被深吻,嘴里发出惊,空衔着柔的,过他的齿列和口腔,人偶最终居然是甜丝丝的,空与他交换涎,像要把他拆吞入伏一样凶狠,下握着人偶的腰在高中的肉里飞快抽插,最后抵着痉挛的口痛快地了出来。
散兵被得发抖,被弄,发出模糊的哭声,空抵在深,咬着他的耳骨:“别看那种东西了。”
“你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了。”
“——只用看着我就行了。”
一场强迫的情事了好几轮,密闭的空间里满是肉碰撞的水声,暧昧的哭声和息声。空不知这人偶躯到底有没有子,反倒是插入到深的地方会激起对方的战栗,在不止究竟内的几次后,散兵已经有些神色涣散。
空将他翻过来,方才玩得太狠,几乎除了口交都过一轮。人偶的酮上满是色情地咬痕,脸上,口上,小腹上全是斑驳的,有些已经近乎干涸。间更是乱七八糟,肉红,浑上下都乱七八糟。
他已经无力挣扎了,空亲了亲他艳红的眼角,问:“想要神之心还是想要我你?”
散兵像是有些听不懂了,只迟缓地转动眼珠,空用手指插进被蹂躏得艳红的批里,阜肉分明了起来,还是热情地附着手指,散兵发出一声绵的叫声,扭了扭腰,一副淫贱的样子,空笑着说:“看来还是想被啊,神明大人。”
他将跌落在一边的神之心捡起来,往散兵下,坚又棱角分明的冰冷物什甫一入便引发一连串的痉挛,人偶似乎终于稍微清醒了些,双手无力地推拒着。
“哦?现在又不想要了?还以为你很喜欢在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