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跟前的擎天俯首将下巴扣在我右肩上,他动的心脏贴近我右肩,几乎要把我的锁骨震麻,他的话像魔咒般刺穿我的耳,直接麻痹我全神经。
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全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他的心声和呼声,气氛前所未有地诡异,过去和南成武独无数次,也从未像这样着了魔似的难以自。
“昨晚我一夜没睡,我都在想着你……”东方天煞再一次开口的话却像一个铜锣狠狠在我耳边敲了一下。
一个男人在夜晚睁着眼睛不睡觉,却想着一个女人!再没有比这更骨的表达了!这分明是暗示、眠、诱导、邀请!
我警觉地从他边开,他却笑得一脸温柔无害,仿佛他没有说过任何令人遐想连篇的猥琐言辞。
扫了一眼诊室,铁柜上酒、纱布、绵签一应俱全,我迅速跨过去抓起一把纱布给这擎天:“自己按在手上先止血!”
“我不,你帮我按着。”东方天煞懒懒地说,等我从柜子上取来酒时,他仍站在原地,左手抓着纱布,任右手一直血。
“你疯了!”我过去,一把抓过他左手的纱布往他右手心按,只见石膏脸面胜利的微笑,得意地瞅着我狼狈的紧张。
蔑视他、忽视他、无视他!
我心里默念着,一手托着他的右手,一手按着纱布给他止血,试图忽略他比我大一倍的手掌,忽略他在我卷发上的鼻息,忽略近距离的魁梧躯,可腔里那颗心还是肆无忌惮地乱。
“心疼了吗?”擎天突然打破安静,磁的声音像无形的火焰,顿时把我整个脸都红了!
“我是担心你太多血弄脏了南的医院!”我紧张地反驳,加快手中的动作,熟练地给他酒消毒、包扎,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小诊室。
“这些是变态色医生教你的?”看着我完美的包扎,石膏脸沉声问,眼里闪过一抹酸意。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一手撕下一段白色医用胶布想把最后的边缘贴牢,石膏脸却突然把手抽回去。
这一抽,他手上的纱布也跟着一圈一圈脱落下来。
我恼火地瞪着他破坏的动作,他反而更加不耐烦地扯下我的劳动成果丢到地上,理直气壮地说:“我自己来!”
“你……”我差点气结,瞪着他莫名转变的态度,真想扑上去对这张石膏脸拳打脚踢,但这个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拯救了他的贱命。
我接起电话,以无比专业的口吻说:“这里是恶魔工作室,为民排忧解难,有什么问题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