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听完大华山的话，似乎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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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大侠……”十二喝完了汤药，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

        要是此时的窝能换成香的大米饭上新鲜小菜，就再好不过了。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大华山拿过十二手中喝完药的碗，看着十二。

        十二一觉醒来，便看到大华山坐在旁边看着他。十二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大华山，不知怎么了。

        十二只想快些回到江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足够他记一辈子了。

        大华山见人醒了，伸手去拿十二怀里的剑。

        热腾腾的饭菜比起又干又的干粮简直算是山珍海味，十二吃着窝喝着热汤，只感觉上好多了。

        十二和大华山才对视了几眼，眼眸便垂下躲开大华山的目光，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我感觉还是叫你大侠比较好一点。”

        “……”大华山沉默的看了一会十二，也没再问下去。

        为什么不想叫大华山的名字，十二自己也说不清。

十二被大华山叫醒时已经到村里的小医馆。

        “大侠。”见大华山回来，十二特地指了指空出来的地方，还往里又挪了一下，表示足够宽敞。怕大华山又像在客栈时一样，睡在地上。

        大华山从农家里要了个小陶罐，给十二煮着药，十二吃完没多久药便煮好。

        十二低去看被自己紧握在怀里的东西，不正是大华山的剑吗，怎么会被他拿着。

        大华山之前有向十二过姓名，十二却还是一直大侠大侠的叫着。

        十二看着大华山把碗拿出去。

        十二想到华山弟子们也是一有空闲便着自己的剑，对于行走江湖的他们来说，剑便是他们最亲密的伙伴。

        包好药出来后，天边已经布满了晚霞，家家炊烟袅袅，烟火味带着饭香不断飘进鼻中。

        大华山给了些钱，在村里找了一人家借宿，又要了些饭菜。

        烛火渐渐熄灭，黑暗中两人安静的躺着，没有说话声，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呼声。

        十二看着大华山取下腰间的剑鞘，随后用布仔细拭着剑。即使是在昏暗的烛火下，也难掩剑上的寒意。

        十二立刻松开手，手足无措地看向大华山，“我……”

        这间房也就一个榻，十二在大华山回来之前，自觉的往里躺，给大华山留了一大片出来。

        大华山拿回剑也没多说什么，：“衣服穿好，一会便走了。”

        “嗯。”大华山应了声，便往榻边坐下。

        大华山一躺下来，原本还算得上宽敞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勉勉强强了。十二悄悄往里缩去，哪怕已经贴着墙了。十二又收了收自己的手，尽量让两人中间的隙多一些，不至于动一下就碰到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