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被當作玩色情地玩弄,作為一個男人,阿伏兔卻被上司摸得好有感覺。
“不行哦。”上司語調輕快,卻強地鉗住了阿伏兔試圖閉攏的雙,“來,把張開,阿伏兔。”
他低估了這體被上司一手開發出來的淫蕩程度。
鈴口顫巍巍地吐出一滴,男氣勢昂揚地在腹肌上。
“咕......”阿伏兔雙臂攬住奧斯威德的肩頸,眉頭微微皺起,平時散漫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嚴肅。
碩大糲的肉棒頂開緊絞的媚肉,夜兔全緊繃,但後卻又是早已被開的熟,讓肉棒感受到了被壓迫的緊緻感,卻又不會勒痛人。
他知阿伏兔也來了興致了。
作為人均戰鬥狂的一族,阿伏兔習慣了這種味。
男份量十足的被他在手中把玩,後也被模擬交的節奏抽送著,略顯尖銳的指甲戳弄著肉,腸被刺激得不住收縮,好讓手指不要再作亂。
‘要不下次還是主動申請出戰吧?’
阿伏兔咬著牙,聽命照辦。
屁眼隨著變形的肉被拉扯開,乾燥的眼被上司的手指蹭了蹭,便輕易被開緊閉的褶皺。
形狀再熟悉不過的龜頭抵著被指姦得濕漉漉的口,因為之前說好了只摸摸,不進去(單純給他解悶,阿伏兔本來不打算在飛船裡跟上司愛的)。
逐漸染上淺淺的粉色,也不知是被紅的,還是因為羞恥、又或者是舒服。
就算上司很強,但這就是跟班的工作內容。
飛船太小,能夠選擇的姿勢並不多。
奧斯威德握住下屬的,調笑地,“真有神吶,阿伏兔。”
但奧斯威德知,阿伏兔其實是爽得。
為了方便上司干,阿伏兔的張開的弧度越來越大,淫水被雞巴鑿出,不住往外噴濺,飛船看上去科技感十足的椅子都被濺上一灘灘小水窪。
悶哼一聲,夜兔的誠實地翹起來了,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絕對會被奧斯威德清楚地看到。
奧斯威德很有禮貌地:“我可以插進去嗎?阿伏兔。”
他的上司就是太過護短,明明戰鬥這種事應該讓下屬出手的。
奧斯維德的手指插進去,軟熟稔地纏了上來,自己主動水,濕軟的肉一縮一縮地夾著他的指尖,彷彿要將手指整吃進裡。
阿伏兔叫上司閉嘴,快點進來。
他親了親男人的耳朵,骨往上頂弄,肉棒兇猛的進裡,交合處響起黏膩的水聲,聽上去極其淫亂。
抽出的手指泛起淫靡的水光,看得阿伏兔面紅耳赤地移開眼。
奧斯威德穿著的服飾比穿著唐裝的阿伏兔方便多了,和服只需要稍微調整一下,就可以解放自己被撩撥起來的了。
青年模樣的上司甜蜜地誇讚,完全是個大叔的阿伏兔羞恥感更甚,分出一層薄汗的雙,心抽搐了下,就想閉合。
上司對此抱著高度的興趣,滾燙的大手著、著,時不時還要掐上一把。
奧斯威德屈指蹭了蹭內,骨節分明的手指輾過感點,男立刻噴出一小淫,阿伏兔起腰,整個人差點蹦起來。
“哈......”發出一聲壓抑的息,阿伏兔渾羞恥的微微顫栗。
向來沒什麼幹勁的夜兔感覺自己多少有些消極怠工了,這算是失職了吧?
奧斯威德稀奇地左看右看,忘了自己的肉棒還抵在人家口,隨著他的動作蹭著,蹭得人酥癢難耐,阿伏兔乾脆自己彎腰握住肉棒插進肉。
抬起的手臂遮住眼睛,阿伏兔咬牙忍耐,息聲卻不斷溢出嘴角——在被到感點時他總會不由自主地鬆開牙關。以奧斯威德的角度,能夠看到一點嫣紅的肉。
阿伏兔嗅到上司的上猶帶著一絲硝煙的氣味,並不讓夜兔討厭。
放在奧斯威德上,甚至有點讓人迷醉。
明明只是想要把自己當作給上司解悶逗樂的玩,現在比上司更早發情的人卻似乎是他自己。
“真可愛啊,阿伏兔。”
阿伏兔暗不妙,自己的體被上司玩的太感了。
‘真是受不住撩撥啊......’
“...這樣可以了吧?奧·斯·威·德大人?”
如同麵糰似地著。
“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