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闷笑一声伸进去动琴酒起的望,又在使劲一,“可是你受伤了不可以。”
琴酒疼的闷哼,望被疼痛压制,早就想到了,小混怎么可能只折磨工藤新一不折磨他呢。
“乖,等你伤好了我就把你死在床上。”
……
说是等琴酒伤好江夏自然不会碰他,但江夏也不闲着,这不是还有一个工藤新一吗?
大的按摩棒挤进已经了好几个的菊,前端的望被棒牢牢锁住。
连殷红的尖都夹了夹还坠了两个小砝码,将小小的尖扯得下垂艳红。
“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饶了我!”的频率被开的极高,工藤新一控制不住的尖叫,在地上蠕动,手腕被拷着锁在后无法挣脱只能扭动逃脱恐怖的快感。
江夏按住他的,“嘘,新一现在是猫,只需要喵喵叫就行了。”
“喵,喵呜!”被迫禁言的新一只能委屈的猫叫企图让江夏怜惜,可惜浑玩满脸红的他叫起来就像发情的母猫让人恨不得将他完全弄坏。
琴酒腹的伤已经被绷带缠好,他同样赤,眼睛被蒙住让和听觉更加感,份量客观的阴被委委屈屈的锁在银色笼子里。
额前的银色发丝被汗粘腻在脸上,每每被江夏挑逗得起又被银笼强制冷静。
他和工藤新一,一个被限制望,一个沉沦望。
……
“唔,伤好的差不多了。”
凭着柯学世界的力量琴酒腹的伤好的很快,江夏终于放下了这一个多星期被玩的崩溃的工藤新一,停了一大堆的遥控玩。
他拽住琴酒的发把人拖上床,解开一直套在琴酒上的阴锁,“好被我死的准备了吗?我的白狼。”
他喜爱这条狼并没有完全让琴酒变成狗丧失野,他亲切的称呼他为白狼,拽着他的发狠狠进了他的。
琴酒不会叫床,但和江夏上床的时候会讲一些话,可能是顾忌工藤新一在场,他只是闷闷的哼着。
江夏眯着眼睛咬上琴酒饱满的口叼着用尖利的牙齿刺入如同汁一样鲜血。
他掐着琴酒的脖子完全放纵自己的力,将这些天压抑的怒火完全发在这之上,他要着琴酒叫出来。
琴酒咬着只有不成调的鼻音,眼睛瞥过被放置在一旁的工藤新一。
他怎么可能在那个他想杀死的侦探面前放的呻。
“额啊……”
阴的太深,琴酒怀疑那一下到了胃,让他差点反呕出来,力之大让他觉得自己会被钉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