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没有拒绝,他想说的话其实很多,他想说:
手指徘徊在伤口附近,心无法避免的泛起一狰狞杀意。
他靠在江夏的膛,听着心脏的动,这颗心脏,这个人此时是鲜活的,是他的。
“我想要你,这已经在叫嚣你的名字了。”
“你该好好扩张的。”
他亲昵的笑着,那双墨绿色眼睛灌满温柔。
琴酒不是那种会叫床的男人,被弄得狠了也不过是闷哼。
耳边是琴酒难耐的息,江夏咬着樱果,下的肉刃进出着带出不少,粘腻的白色泡沫不断形成和打散。
他会力所能及的在江夏上留下痕迹,但这一次他不能。
江夏搂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的颈窝,“琴酒,你带我走吧。”
心里泛起一丝悲凉和不满,他抓住琴酒的腰狠狠按下,下用力向上去。
琴酒低,在他的结上轻,“两个小时,够了。”
各怀心事,沉郁的气氛,他解开江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解开生怕扯坏留下什么痕迹导致那些老鼠怀疑。
“老男人最爱小混了。” 所以请你去往光明吧。
你受了伤不要这种事。
他竭尽全力在这上发自己的力,而另一个人则是竭尽全力承受一切。
江夏对这太熟悉了,轻轻一碰便可以勾起琴酒的望,他摸着琴酒感的地方,着那对穿上衣服本看不出来的漂亮肌,下的力渐渐加重,琴酒抓住靠背的手泛着青。
“谁伤的你,告诉我,告诉我琴酒。”
你带我走吧。
他轻柔的吻在江夏的腹,这对于琴酒来说是曾经压不可能存在的,他的野让他注定每次和江夏爱都会像本能一样标占领地。
则是回到黑暗,或许某天会被他的仇人报复,即使琴酒自信他可以保护好江夏。
“来吗?”
“混老男人。”打算把我丢下的混老男人。
“那你好好记着我给你的痛。”
“最后一次,”琴酒捧着江夏的脸,“我想记住你给我的痛,也想让你记住我的滋味。”
肉碾过已经进出过无数次的甬,疼痛感让琴酒微微蹙眉,他抓着靠背的手微微用力,使坏的夹了一下江夏,“很疼的,坏心眼的小混。”
到了这时候了,这老男人说起荤话还那么让人羞耻。
他愿意和琴酒走的,即使暴份,即使有可能本走不了被抓住,即使死……
他没有说话,他知琴酒已经下定了决心。
“唔,江夏……”
“能让我受伤的人就那么几个,你觉得呢。”琴酒抓着江夏的手牵在一起,“爱的时候要专心小混,不要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车子停在路上,这里相当偏僻不会有人来,但他知公安的狗就在后面,但并不是现在就能到。
但这男人早早给他安排了退路拒绝了他的同行。
琴酒下了车,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江夏抱到后座。
骑乘的姿势让江夏进的太深,一下一下的猛更是让他有一种被干穿五脏六腑的感觉。
他拥着琴酒,将埋在琴酒的颈窝,有些贪婪的嗅着这人上的气味。
他成一滩水,激烈的情事让琴酒上的伤口又撕裂出血,琴酒拿了自己的衣服随意了不想让血留到
他轻昵的咬了咬江夏的鼻尖,纵容着江夏那近乎将他碎的力。
江夏叹口气,了泛白的口,手指在会阴挑逗,他动着男人因为兴奋起的阴,住前的樱果。
江夏是生气的,他想要琴酒疼,想要这个男人改变决定,最后看着琴酒泛白的脸他还是放轻了动作。
“你不怕后面的人追来?”
江夏疑惑的看着他,江夏知琴酒是想带他走,他也不反对跟着琴酒离开,但他不知琴酒停在这里是为什么,明明后面有追兵。
望让他的染上一丝薄红,江夏的手抚过琴酒漂亮的腹肌,凝视着那腹肌上的一伤口。
草草扩张,琴酒骑在江夏的上坐下去,有些撕裂的疼痛。
老男人调情的话是江夏远远无法相比的,他恼怒的在琴酒锁骨留下咬痕,坏心眼的把着琴酒的腰用死死研磨感点。
琴酒俯在江夏上,银色的发丝散落,江夏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发丝弄得微的地方。
琴酒笑了,很是开心,濡的过江夏的耳廓,他牵着江夏的手摸向自己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