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TM的不知。
江夏紧紧攥着锁链,如果降谷零敢,如果他敢!
“即使是败犬但也有在死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资格。”
被那样警告江夏收敛了一些,但他要的事他从未停止。
他咬着不愿让这只警犬看见他的弱态。
“嗯啊~”
比起降谷零痛苦又满足的滋味江夏则是生理的愉悦和心理的恶心交织。
“你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想的更多。”
因为他们是江夏唯二有过这种事的人。
琴酒也喜欢在他上留下些许痕迹彰显自己的占有,但最后一次的狂欢却什么也不敢留下,但这条疯狗则是恨不得在他上刻满印记……
不紧不慢的动着,温热的腔不断挤压,不知是磨到了哪里降谷零呜咽一声差点了腰。
一句又一句掺着呻的话让江夏红了耳朵,死死偏着不去看降谷零。
降谷零俯下,“我好疼啊江夏,应该出血了吧?”
是赤井秀一。
……
“可此时的败犬才是占有你的人。”
降谷零没想锁住他,他从未有过这种念。
那个虚伪的名,旁人说
“好啊。”
降谷零骑在江夏上,色气的着沾了的手指,看得江夏红了耳朵,自暴自弃的放弃被药物控制的。
“你也就只有这种手段了,金败犬。”
打火机烧灼照片,开门的声音他早早听见,降谷零走进来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选择无视。
张牙舞爪的横陈在降谷零间,灼热的温度的他不自觉的缩了缩子。
因为药剂而出现的生理需求,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厌恶至极。
即使如今的江夏确实是他的阶下囚。
‘你对我有望你想要我,你拒绝不了我。’
江夏快被这个疯狗气死了索闭着眼睛任由降谷零摆布。
好在降谷零并没有那个心思,了江夏的肉棒,出的前列染了手指,裹满了的蜜色手指格外诱人。
江夏侧躲开降谷零的亲吻,“在我这里,你和琴酒比起来永远只会是金败犬。”
这句话让江夏的意识出现恍惚,那个男人,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人也是如此,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江夏拿着手里的照片在桌上一一排开,目光锁定在一个男人的背影。
琴酒从不会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对他,琴酒从不会让他受伤,唯一一次伤害还是为了让他这个‘人质’不被怀疑,而这个人毫不犹豫的用镣铐将他锁起,白皙的手腕因为挣扎被手铐磨出血渍。
“我知你能到了的江夏,你必须忘了他。”
江夏闭着眼睛,他极力渴望压下心沸腾的恶心感,不可避免的将琴酒与这条金犬相比。
给了琴酒一枪的那匹狼!
“你可千万不要惹败犬生气,我不知我是否会变成疯狗,让你看着他的墓碑与我这条败犬狂欢。”
借着鲜血的,那被完整的吞下,降谷零颇为新奇的摸了摸肚子上被出的凸起,“全进来了。”
“你还不想放弃,他可没那么好杀。”
金色的发丝蹭着江夏的脸,手贴上江夏的手背,格外缠绵的十指交扣。
耳边是男人略带痛苦的息,漂亮的肉分着汗水,但他一点也不想听见看见。
“虽然对于他会居于下位我相当惊讶,他舍不得你。”指甲在那个孔轻刮,“我可不一定。”
“你在想着谁?”降谷零着江夏的下巴,不可扼住的怒意,“你在我的下还想着他。”
最后发现让后者与前者相比简直是对前者的侮辱,但他也只有思念前者才能在此刻保持清醒。
降谷零的手停留在会阴,“你这里应该没有被琴酒碰过吧?”
垂弃自己男人的劣。
手缠着江夏的腰,细细去看桌上的照片。
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都选择了变成承受的那一方。
“但我更清楚你什么都没。”
江夏是乌佐,却又不是真的乌佐。
“别去暴你的份,忘记琴酒。”
降谷零抓着江夏的发,看似使劲却又在暴怒中压制住怒火,小心翼翼的想着不要弄伤对方。
江夏拽了一下他的手,松不开,索放弃。
“你总是知怎么能让我生气。”
他从不想将一只野兽关进笼子。
降谷零嗤笑一声,将衣服一点一点脱下,“我会让你记住我和他的不同。 ”
毫无,痛的不只是被进入的人,连同进入的人也痛的直冒冷汗。
“我知你是乌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