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除了最开始那三天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他应该为此开心的。
但空虚的可怕,心里也是,因为江夏不再和他说话。
来个人就好,和他说说话吧,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失去语言这个能力。
不由自主的他心里泛起后悔的情绪,那个时候如果乖一点不拿刀刺杀江夏的话他是不是还能在外面,不会被关在这里,至少有人能和他说话。
这后悔很快被吞噬,他要杀死江夏才能真正的逃离。
他是松田阵平,不是江夏的狗,因为想起这个名字他又控制不住的发情 颤抖着但迟迟不敢自。
狼狈缩成一团,肃冷的空气让他浑发冷,他卷了卷毯将自己盖住。
他不想生病,感冒也好,发烧也好。
江夏是不会因为生病就不碰他的,这一点他很久以前就知了,甚至发烧会让江夏更加兴奋。
脚踝已经不疼了,说是不疼也不恰当,那天江夏踩的时候没有收力,后续也没有治疗现在是已经没有知觉了。
可能对于江夏来说反正狗永远只能趴在地上的份,脚踝的好坏他并不在意。
每次地下室的门打开的声音都算得上大,像是故意提醒主人的到来,让狗狗上去迎接,即使松田阵平从未上去摇尾乞怜过。
江夏也不生气,他挑开毯看着冷得嘴泛白的狗狗,好心情的他的卷。
“想上去吗?”
江夏有考虑过要不直接把松田阵平的四肢都折断,割掉,挖了眼睛让他变成一个只需要躺在床上的娃娃。
可惜比起那种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娃娃江夏还是喜欢活生生的狗。
所以他决定多给这条狗狗一点耐心。
狗狗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并未察觉他的话,只是将冰冷的脸贴在江夏的手上企图得到一丝热意。
江夏的心情变好了些许,也不怎么介意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乖狗狗想上去吗?”
“……想。”
他不想很想对着江夏摇尾乞怜,但这么多天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让他的神崩到了极点。
不断的发情,被电击,他想去想曾经,但是一想就会陷入发情电击的轮回。
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又会被江夏入侵脑海,满脑子都是江夏。
江夏除了喂食的时候会来,其它时间本不会进入地下室,他也不会同他讲话,只是喂了狗粮就走,除了三天的调教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
仿佛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一只狗,定时的喂食,然后离开,半句话也不说。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了多少天。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保持住一点理智,但上去的诱惑让他几近疯狂。
他想离开这个地下室,项圈也好什么都好,他想上去看看。
他恍惚记得刚到这个地下室的时候,江夏会给他一盏灯,会时常下来安抚他,会和他说话。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对于他拿起刀对着主人的惩罚?
“祈求可不是这个态度。”
江夏笑着抓住那卷发。
“你应该说请。”
松田阵平脑子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了,他顺着力看向江夏,“请您带我上去。”
啪!
被打的偏向一边,他终于挤出几丝清明。
“自称,错了。”
自称这种东西从进入地下室第一天江夏就告诉他了。
即使他嘴,从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