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范闲要释放的时候,李承泽又只靠后高了几次,双得几乎跪不住,范闲却意外没有心地拽着他发进,最后咬着他的肩膀,隔着薄在他的深,然后范闲扔下他,抽出自己给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咳、咳,什么玩意?!”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怪,李承泽本来早就卸了力仰躺等享受,现在借着床垫的支撑,刚才又被范闲着进了高没能及时起,这会儿挣扎着想起来,范闲捞着他的两条往肩膀上架,再压向他。被范闲欺负了的小家伙随着动作来到李承泽眼前:好么,金色缀在铃口,堵住让人排的位置,李承泽又笑了:“人家是夫妻分离分钗为簪,意为离别不舍,小范大人这是?”谁知范闲一听,抿着不吭声了,掐着他的腰起来要他换成跪趴姿势。
范闲却实打实不想让他痛快,拇指死按着铃口,腰腹发力狠撞:“在这镶颗珍珠,等李老板爽快的时候,也能见着珍珠跟着摇,多美啊。”李承泽被弄得咿呀乱叫,生生只靠后攀上了高,范闲松了手,可怜的阴小口小口地吐着清,随后出一小白色的浊。范闲趁机把藏了久的东西摸来淋上油,着趴在李承泽小腹上的用力插了进去。
“来,”李承泽重新躺倒,朝范闲勾手。范闲盯着他,还是凑过来了,李承泽伸手抹了抹他眼下,再勾住他的脖子,吻在他耳畔,“帮我拿开,嗯?”范闲继续不说话,李承泽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阴,“弄脏了可就麻烦了,你不是想知鲛人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李承泽住他耳垂,继续,“礼物,我很喜欢,你自己的吗?下回,完成了再送来好不好?”范闲推开李承泽,后者歪看向前者,最后范闲叹了口气,俯下去:“知了,忍一下,等下我嘴里。”
范闲着李承泽的感点,右手摸上他阴,拇指摩挲着铃口:“李老板,用那珍珠把这儿堵上,你看可好啊?”李承泽被他磨得不行,这范闲高兴了满口叫的是承泽,不高兴了就一口一个李老板,一会儿一个样儿,现在又耍什么心思呢?李承泽就着他的手了腰,在范闲手里了两下,俨然是要去了。
这次范闲比刚才温柔了许多,之前那场情事除了在李承泽腰侧留了瘀青外,基本上就只有间的红痕和起的口昭示着他们俩确实过爱,范闲俯去吻那些白皙的肤,然后在上面留下暧昧的印记。李承泽满足地叹着,范闲这回了套,就着外边的油插进他屁里,缓慢的节奏伴随着范闲在他肤上留下痕迹的声让李承泽肉和灵魂得到了双重满足,可谓是有此一人,夫复何求。
,摸上李承泽的腰去吻他的脖颈,刚才的时候连衣服都没脱,李承泽这合该多留下点印记,省得他趁自己不在又和别人约炮。
si m i s h u wu. c o m
接下来半程,范闲再插进来,李承泽只能承受着范闲比刚才更为激烈的撞击,以及被金簪堵住不允许被释放的位跟着范闲的动作前后甩动,还有滴在他背上温热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