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睁开眼睛的时候孙策看到他两只眼睛都是红的，像是愤怒又像悲伤，他摇了摇说：“进来。”孙策只好凭着蛮力是开那个害羞地着的小，幸好周瑜给他的了充分的，没有想象中的疼，但周瑜皱起的眉显示他并不好受，于是孙策就那么停在那里，等他重新适应。

        周瑜缓缓转过，把散落的长发撩到一侧，拿起梨啃了几口，垂眼看着孙策间的形状，想了想，着一口梨撬开了孙策的嘴。孙策好不容易吞下梨，说：“你这副样子就别逗我了，我不经逗。”孙策不客气地把他压在榻上，拙劣的吻磕破了嘴，但他的手还是在抚摸过周瑜抬起的中间停下来了：“你还没好，下次吧――下次别用药了。”周瑜听说事食髓知味，从前未有感，现在深信不疑。他一想起孙策，一看到孙策，便都是那晚的事，他迫切地想要再一次找回那晚的感觉。

        周瑜吊在他的肩上，絮絮叨叨地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准备，不还是下来了？”两人的第一次来得突兀，和无数个夜晚一样平常的同榻而眠，稀里糊涂就接了吻，稀里糊涂就了，稀里糊涂到孙策都不记得到底为什么是他了周瑜而不是反过来。那时他们在对一切都好奇的年纪，偏偏又没有人教导过男人和男人到底该怎么，凭着周瑜从家里的小厮那里听来的一星半点知识磕磕绊绊完了全程。第一次的验十分糟糕，两个人都疼惨了，周瑜觉得他学来的知识没有错，这一定是孙策的问题，气得把孙策拒之门外一个多月。

策握着肉棒在口，周瑜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他的进入，可孙策却犹豫着问：“你没任何准备，不会痛吗？”

        之后周瑜病得在榻上躺了两天，家人只是看着他脸色憔悴、浑发汗，却不知病因为何。孙策来探病的时候，周瑜恹恹瞥了他一眼，背过去。孙策却不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贴着他躺下来，沉默地削了一只梨放在榻边，碰了碰他的背，然后受了惊吓似的火速缩回手指。那时孙策惊觉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改变，任何的肢接，都变成一种充满引诱的暗示。

        周瑜不敢去回忆这两年来自己想起孙策的时候是如何捱过去的，自从发现孙策有意躲着他后，他只能尽量避免去想起孙策。等他终于可以平静地面对这些往事的时候，孙策出现在寿春的消息又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过去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进腔。

        那时周瑜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坏就坏在两个少年都有极强的求知。周瑜旁敲侧击地向小厮打听那点事，就算再也不了，也得弄清楚他们到底错在了哪里。一个月后的一天深夜孙策熟门熟路地摸进周瑜的寝室，在周瑜大喊捉贼之前捂住了他的嘴――那时他还没有很习惯用吻。孙策问他要不要再试试，他带了的油膏，甚至带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情药。

        干涩的小行进得有些困难，周瑜：“进来呀。”孙策在口浅浅地抽插，只要看到他皱眉，便舍不得再进一分。周瑜有些难受地抬高，奈何不遂他的愿，还是疼得他了口气。孙策亲吻他的眼睛，安抚：“不着急，不着急。”

        很长的时间里周瑜都认为那晚的仙死一定是情药的功效，他迷迷糊糊向孙策要了一次又一次，孙策的药下得太重以至于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周瑜还在火焚。明明全脱力、小火辣辣地疼、前面也再不起来了，就是不肯让孙策离开他的。他知只要孙策退出去，他就会被空虚的地狱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