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揶揄:“你叫那么大声,这会儿不怕人听见?”
“伯符……伯符……”周瑜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孙策的字,糊甜腻的声音令人发颤。孙策抽离他的让他一下子觉得惊恐无助,他需要孙策,要孙策填满他、狠狠地干他。他的手惊惶地在空气中抓着,直到被孙策握住,惶然的心一下子安稳落地,他小声地求:“伯符,给我,给我。”
一微凉的在两人摩的小腹间,孙策抹了一把在褥子上,问:“你怎么这么快?”
孙策在他耳边说:“好、好,你要多少都给你。”他好温柔,周瑜迷迷糊糊地搂住上的恋人,觉得既甜蜜又感动。孙策一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他便毫无办法,只能躺下来脱光了任他摆弄,而他总会给周瑜意想不到的惊喜,从不令周瑜失望。
周瑜觉得腰有些累,子向后一仰双手撑在榻上,让孙策摸不到他前的红点。孙策立刻翻起来抱住他的腰,他知这半年忍得难受的可不是只有他孙策。周瑜环住孙策的颈:“听就听了吧,让他们都听听讨逆将军有多坏。”
周瑜有些奇怪的癖好,是孙策发现的。孙策喜欢简简单单地爱、大大方方地叫出来,周瑜偏不,他在紧张的环境里更容易达到高,某种意义上等同于喜欢偷情。但他又不肯老老实实偷情,偏要在偷情的时候整出些动静,好像故意要让人知他们偷情,让孙策没少因此挨程普的白眼,可看到周瑜似乎乐在其中,责备或是拒绝都出不了口,只能一遍一遍陪着他演。但周瑜很有分寸,绝对不会闹到不知情的人,比如吴夫人的面前去。
“错,”孙策抵着他的额,觉察到下周瑜的动作慢了,便自己抽插起来,“是听听讨逆将军有多能干――能干得伶牙俐齿的中护军说不出话!”周瑜笑了笑,把下颚靠到孙策肩上,孙策横冲直撞的节奏打乱了他的规律,呼和呻混杂着乱七八糟地倾泻出来,放浪得全然不成规矩。
周瑜忍不住笑了,笑出来的声音变了调:“你、堂兄……在等我呢……别折腾我了,伯符,快进来。”孙策早先命堂兄孙贲屯兵豫章、孙辅驻守南昌,只等周瑜这一路军到巴丘,合取庐陵。
周瑜放空了大脑什么也不想,由着孙策把他捆起来吊在梁上,将鞭的手柄进他的后庭。刚刚被孙策大的肉棒鞭笞过的后尚且没有完全合拢,只比一指略的鞭到地上。孙策捡起鞭重新进去,拍拍他的屁:“夹紧。”周瑜后用力,总算把鞭牢牢夹住。他刚刚想放松一下,察觉里的鞭一动,急忙又使劲夹住。
周瑜被他面朝下放在枕上,他偏过说:“既然是你伺候我,我又不需要忍。”周瑜背后突然被人推了一把,一时没防备的他倒在床上轻哼一声。孙策反折他两只手臂到背后,双跨在他两侧,壮的肉棒生生挤开捣进肉。“疼……伯符……”随着的撞击周瑜的肩胛骨在枕上每一下都带不适的疼痛,他知这样不会脱臼,但这样的姿势让他连呼都有些困难。孙策并不理会他的呼痛,肉棒一次一次分开捣开肉,一次一次冲击冲撞,周瑜被撞得昏眼花意识模糊。他凭着本能放松全想让疼痛减轻一点,用最大的能耐去接纳孙策,他的像完全失去了控制浮沉在情孽海里,他恨不能将自己完全打开,将孙策的肉棒完完全全纳进去永不分离。
干上三天三夜――不,七天七夜。”孙策的手指打着转,偶尔插进去搅弄两下,又出来挠似的抠着口。
“让他等去,他还敢我不成?”孙策不紧不慢地捣弄着他的后,不时低安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他可一点不比周瑜好受。
孙策从他后环过双臂,按着他的,撩人的气息吐在他的背脊上,像一条虫子沿着脊椎往下爬,一路地下去。他们从前也玩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过火的游戏,但他们有个共识,偏要旁人不敢的事。孙策贴着他的背抱住他,那夹在后里的鞭被推进深,牢牢抵在周瑜的感点上,孙策好像察觉了周瑜的变化,并不用力把鞭往里,而
周瑜知孙策成心逗他,也不拖泥带水,一个翻把毫无防备的孙策掀倒,骑在孙策的肚子上缓缓后移:“不是说要几次?你这样拖拖拉拉,能几次?”他果然又笑起来了,笑起来的时候便是温柔和煦,又兼此时春情萌动,眉眼颊皆是媚意。孙策枕着手臂望他,周瑜的手伸到后,摸到了孙策梆的阴扶正,贲张的后心满意足地夹附住。难以释放的情稍稍得到安抚,周瑜长长舒了一口气,欢爱中扯得凌乱的发丝垂过他的膛,红豆样的若隐若现。孙策拂开他的青丝,两手捻着小巧的红豆一按一放,随着周瑜下摆动的节奏,规律的呻充斥着整个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