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哀求,摆出如何诱人如何令人血脉偾张的姿态,可面前的这人却都不会因他而有半分的意动。
失望?难过?不,这些都不恰当。
在情的折磨和痛苦的高
之中,森鸥外感觉到的却是——心如死灰。
他再不会拥有这个雄子了,在这一刻,森鸥外无比真切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同样是上床,同样是爱,中原中也可以轻而易举地便获得这个人的标记,那个武侦社的小侦探可以如同恋人一般享受这个人的
贴。可他却不得不凭借一场交易才能够获得和这个人交媾的可能,可到
来他却竟连被进入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
他所谋划着的所有的,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从一开始,他所有行为的目的其实不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留下五条灵。
为了港黑的利益?也许的确如此。
但,仅仅如此吗?
不是的。一个雄子的价值固然无与比,但在不将其拱手相让的前提下,其实
本就摄取不到多大的利益。所谓为了港黑不过是一个蒙骗自己的借口,一个让他暗示自己相信这是最优解的选择罢了。
他只是想要这个人,想要长长久久地,拥有这个人。
仅此而已。
可他太过习惯于谋划一切,太过习惯于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感情?森鸥外从来都不相信感情。
这便是他的错误,他以阴谋手段对待五条灵,却不曾想正是因为自己的谋划而断送了所有原本存在的可能。
「我以为,如果是要把我和港黑绑在一起,那么港黑首领的标记要比中也一个干候补的标记稳妥的多。」
是吗?原来五条灵从一开始就知他想要的。这是不是也就说明,如果从一开始他便开口索求,那么也许他便当真可以获得一个标记?
积蓄到了极限的释放,森鸥外在这场无比痛苦的高之中失去了力气,单凭膝盖已然无从支撑自己的
,颓然朝着一旁跌落下去。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倒下。
那是他脖颈上的锁链,另一端还被五条灵紧握于手中。
“呃!”
脖颈上传来的拉力让森鸥外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原本倒下的却又被强行拽了起来,重新倒向了五条灵的膝盖。
低了几下,森鸥外这才又重新昂起了脸,脸上重新挂上了如之前一般无二的从容笑意。
被彻底厌弃也好,心如死灰也好,森鸥外是不可能因此而出什么伤心
绝的神态来的,永远都不会。
“接下来还有什么惩罚?”
仍旧是那样低沉而感的调子,还带着几分刚刚高
过后的餍足,奏响起来如同绝妙的乐音。
他刚刚似乎还看到箱子里有一些sm的,五条灵也打算全都对他使用吗?带有铆钉的
鞭什么的,会在他
上留下什么样的痕迹呢?
如果是一场作为终结的祭奠,这似乎也不错。
森鸥外昂看着五条灵的脸,却见从刚才开始始终都未有松动的冷漠神色终于在这一刻产生了些许变化。
“你很期待接下来的「惩罚」?”
“难我不期待的话,你就不会这么
了吗?”森鸥外反问。
五条灵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说话方式,听起来好累。”
“是吗?我以为你很聪明。”
五条灵摇了摇,却未置可否,话题忽然就发生了
跃,“你想和我
爱。”
森鸥外的脸上浮现出自嘲似的笑意,并没有开口。
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再明显不过,本就是一句废话。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开心?”
森鸥外一时间没能跟上五条灵的思路。
“你在说什么?”
“你想和我爱,那么现在这件事正在进行,你为什么不开心?”
暗紫色的瞳眸微微睁大,森鸥外的脸上是难得的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这叫
爱?”
这种使他狼狈万分的,折磨着他任凭他挣扎痛苦却只兀自观赏无动于衷的,这叫「爱」?
这难不是一场单方面的羞辱吗?
“爱时使用情趣
难
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吗?”
他的双子就很喜欢使用,尤其是十年后世界的那个,教师公寓里琳琅满目
满了抽屉。
森鸥外感觉自己有些发懵。
爱时使用一些小
增加情趣,的确是很正常的状况,在此之前他和他的那些情人们也没少使用。可现在他的情况真的属于这种吗?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我。”
所以这如何能够算作是爱?
“是你私自偷换概念给了中也错误的引导。你错了事,需要被惩罚,所以这次我不
你。我认为这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