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人，到底是什么份。

        之前，她的同学们，总是冷嘲热讽她私生子份的。顷刻间都改了口风，那意思简直就是，巴不得自己去当他家的私生子！

        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泡在了水里。

        林赋跟着她，小孩子肤，怕她手没轻重乱挠，把肤挠坏了。

        “是不是我另外一个爸爸，给你打电话了？”少了上钻心的，她整个人都冷静多了。

        她这才平静下来问他。

        他沉默了，手轻轻地抚摸她被叮包的位置。

        “这不是很好嘛？他要是想找你回去，你就不用那些人工了。”她看了人工的包装，副作用列了一大堆，过不了几年，他还是会渴望进去。

        如果双儿能从小一直忍着不被，等年龄大了会变淡。但要是被过了，就会一直想被。

        他手一顿，收回手，盯着她的双眼，努力用着原音，带了一丝严肃“你是觉得你摸我下面，这行为很正常吗？”

        她叹了口气，“你们都是我爸爸，虽然他不要我，可我也不能阻止他要你呀。”

        他强调，“你知不知他有老婆，我是他的情夫。他可以有我，就可以有别人，我受不了这样的感情。”

        她：……

        她闭了嘴，他看起来有点生气，像她能把他送去出卖一样。

        大人的事情，她不好多说。

        “那他会不会断你的生活费？”她问。他手大，摸在上止很舒服。

        “不会。”他瞄了几眼，她尚未发育的小丁丁。继续给她摸包包，她就像一只被挠了下巴，闭眼享受的猫儿。

        “啧，那你给他生了几个，他愿意一直白养着你。”能一直给钱，听起来还不错。

        “跟谁学的，少发，啧，这个声音。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你之后几天还去夏令营吗？”

        她疯狂地摇，“再也不去了，想跟你出去玩儿一趟。再报个画画的班儿吧，我报哥兴趣班，这假期就过了。”

        “不，我有想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放暑假，我得带着你，跟我一起去玩。好不容易放假，小孩子还想上什么兴趣班。”

        “……那也行，你是我金主爸爸，我得听你的。”

        “我是你亲爸，少加金主两个字，难听。”

        “好的，爸爸。”

        他：……

        “叫林赋。”他皱了下眉，用指甲尖了下她的包，印出指甲印。

        她：……

        “好的，林赋。”

        她光着子，又被他上了一遍蚊子药。